么都打了水瓢儿。>
林让当真是用心险恶啊!>
魏满其实就知道,林让当时松口,答允武德与小灵香的婚事,肯定不安好心,果然,这个后招在这儿呢。>
小灵香一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如果武德去送信,燕州离淮中那么远,他们肯定很久见不到面儿了。>
如今的小灵香刚刚与叔叔两情相悦,恨不能天天儿的腻在一起才好。>
小灵香不是很欢心,刚想说话,庐瑾瑜已经抬起手来搭在小灵香的肩头,摇了摇头。>
武德额头上都是冷汗,嗓子里凉冰冰的,感觉像是噎了一块冰块,怎么也吞不下去。>
“这……”>
武德想要拒绝,他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吴氏的女婿,现在一切都要打了水漂,而且还需要赔上自己一条性命,实在不值得。>
武德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踏出两步,声音冰冷的说:“怎么?难道武将军……不愿意?”>
武德刚要开口,林让再一次咄咄逼人的抢白,说:“是了,我听说……武德将军以往曾经在陈继麾下奉职,得到陈继的重用,若是武将军念旧情,那也无可厚非了……”>
“不不不!绝无此事!”>
武德赶紧撇清关系,在这讨伐陈继的节骨眼儿上,绝不能和陈继“沾亲带故”。>
武德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说:“卑将对武家天下忠心耿耿,陈继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是卑将以前瞎了眼,那陈继把百姓骗得团团转,其心当诛,当真可恶至极,卑将恨不能扒其皮,食其肉!”>
“那便好!”>
林让提高了一些声音,朗声说:“既然武将军如此愤恨陈继这不道之人,想必一定会很乐意送檄文前去燕州……对么?”>
林让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深深的看着武德。>
武德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紧紧盯着,已经被这条毒蛇咬住了喉咙,整个人都麻痹了起来。>
武德嗓子干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魏满则是笑起来,特别随和的与林让开始双打,说:“武德大仁大义,乃是我辈之中最深明大义之人,孤觉得,武德能送檄文去燕州,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他说着,走过去,“啪啪啪”的拍了三下武德肩膀,一脸和蔼可亲的说:“武德啊,你放心且去,等你回来……孤便亲自主持你与灵香郡主的婚事。”>
魏满的话轻飘飘的,带着笑意,但在武德耳朵里听着,就好像在说……>
武德,你放心去死。>
武德如今没有办法,不答应是不忠不义,答应了却只有死路一条。>
他额头上青筋暴露,思忖了一会子,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最后终于狠下心来,硬着头皮,把心一横,说:“卑将……领命!”>
夜深。>
人静。>
宴厅灯火通明,但杯盏狼藉,终究曲终人散,只剩下一片阑珊兴意……>
林让坐在殿中的台阶上,手中端着一盏羽觞耳杯,并没有饮酒,轻轻晃荡着杯中透明的酒水。>
“哗啦——”>
酒水微微激荡着,透明的清凉泼洒在林让的指尖儿,灯光将普普通通的酒水映照的五彩斑斓,林让侧着头,支着自己的面颊,似乎凝视着酒水正在发呆。>
魏满亲自出去送客,很快便回来,一回来就看到林让正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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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出声儿,走过去,一撩衣摆坐在林让旁边,两个人肩并肩。>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让的目光还在发呆,却缓缓地开口说:“阿瞒你说……让是不是太狠心了。”>
魏满侧头看着林让,林让又说:“香儿那么中意武德,让却逼迫着武德答应前去燕州送战书,这一去,怕是香儿便要失去自己最中意的夫婿。”>
魏满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不要多想。”>
林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说:“即使得到了感情,让也是如此狠心之人。”>
魏满轻笑一声,说:“这不是很好么,对天下人都狠心,唯独对孤心软,孤很欢心。”>
林让在宴席上没有饮酒,不过宴席过后却饮醉了,只饮了两杯,便开始撒起酒疯来。>
魏满勤勤恳恳的背着林让回了下榻的大殿,后半夜林让全都在撒酒疯之中度过,天色蒙蒙亮之时,这才终于歇了下去。>
魏满头疼欲裂,赶紧趁着林让消停,准备眯一会儿觉,却在此时,突听有人过来通报,武德前来求见。>
这一大早上的,武德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么早便要来求见魏满,魏满刚刚歇下就被打扰,那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脸色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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