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之时态度柔和了些,却也不松口。
婉姨娘跟李万同床共枕已经好几个月,多多少少也摸清楚了李万的脾性,见此也不逼问,只宽慰道:“老爷莫气,气坏了身子妾身心疼。”
正是这多数女人就言语的矫揉造作之声最是的李万之心。
李万对婉姨娘越发柔和的脸色清晰可见,沉闷暴怒的神色卸下了不少:“还是婉婉关心我,这点倒是深得我心。”
“老爷是妾身的丈夫,妾身亦是老爷的人,哪有妻子不心疼丈夫的道理。”娇嗔一声,婉姨娘右手握拳,轻轻捶打李万的胸口。
鲜花被人采撷回家的那段时间是开得最为艳丽的时候,早已经就好比刚刚被采撷的花,浑身上下处处散发着诱惑。
这下又是一个撒娇,哪里有人能经得住诱惑?
李万当场便绷紧了身子,大手覆上婉姨娘垂落在自己胸膛的那一只粉拳上捏了捏,用仅有将人能听闻的声音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这么心疼我,难道是我昨夜没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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