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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伸手接过，看到照片内容后脸上血色退去，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照片里的林谨浑身支离破碎，甚至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血肉，身上还爬着无数毒虫。
这些照片都是林谨提出承受毒虫试炼之时被拍下的。
“他……怎么会……”
凌霜忍不住闭上眼睛，浑身颤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忍住道：“我不能去，父亲答应过我会去救他的，只要我留在这……”
“真的吗？”鸦羽打断凌霜的话。
“你什么意思？”凌霜怒目而视。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确定你的父亲就真的会救林谨？万一他是故意骗你的呢？”
鸦羽摇了摇手上的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里边传出了特使的声音：
“……我建议，各位优先击杀此人。”
“谁？”
“林谨。”
“……”
碎魇的这次秘密会议，不知为何鸦羽是通过什么途径录下了这次会议的录音。
“据我所知，你和林谨并没过节吧？”录音里出现凌绝影的声音。
里面部分内容经过了重新编排。
凌霜的呼吸变得急促。
“……”
“你不也一样吗？”录音里，特使反问：“为了女儿，林谨，必须除掉。”
“……”
“就这样吧，林谨，必须死！”
录音至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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