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抬不动罪犯。”
“把门板卸下来!”队长一指牛大家的门。
“是队长!”
那士兵打了个立正,而后跑去拆房门。牛大家的门板也好拆,只需用力往上一提就可以卸下来。不一会儿,就看到个四士兵把牛大给架了出来。他们一边抬,一边骂道,“这家伙好沉呀!”
“注意,门板要折!”一个士兵喊道。
话音未落,只见那块门板咔嚓一声,从中间断开,牛大像个皮球一样摔在地上。那家伙肥,脂肪多有弹性,落地好像还跳了两下。
牛大摔得不重,却摔在了肚子上。他一阵恶心、难受,猛地坐了起来,冲着一个摔倒的士兵张开大口,“哇!”的一声,就差把肠子给吐出来了。
那个士兵被门板压住了腿,无法躲闪,一点没糟蹋,整整地被吐一脸。牛大吐完,还没清醒,继续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睡去了。
“把他放在牢车上吧!”
“不好装。”
“还是把他放马背上吧。”
士兵过来合力使劲,把牛大拖到了马背上。
牛大趴在马背上,依旧沉睡,他四脚向下垂着,随着战马的走动,他在上面一颤一颤的,肚子受到挤压,又开始一口一口地往外吐酸水,最后没得吐了,就从口里往外吐白沫。围观的群众知道的说是牛大喝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牛大被打得不轻呢。
黄昏的天汉桥街,随着骑兵营的离去,又恢复了往常的叫卖声。商贩们叫一致高喊:拆迁大甩卖啊!而在牛大的店铺旁,此时却聚集着一帮愤怒的人群。
“牛大被抓,你们怎么都装孙子?”豆五指着几个弟兄问道。
“我还问你呢?你躲哪去啦?”芝麻三不甘示弱。
“我哪也没躲?你们难道要我一个人动手吗?”
“你要是敢出来,我们就动手。”果仁张好像酒也醒了。
“我看还是咱大家心不齐,牛大才会被抓的;我们要是心齐了,别说是一个骑兵营,就是来十个骑兵营来,他们也休想把牛哥带走!”
“大家想想办法,牛哥可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被抓的。”
“我们一定要救他!”
“对!”
“咱们说没有用,我们应该问问牛嫂这事应该怎么办?”芝麻三提醒着几个兄弟。
“对啊,我们也看看牛嫂长什么模样。”果仁张说道。
“芝麻三,你早就惦记牛嫂了,对不对?”豆五问道。
“放屁!”芝麻三带着豆五和果仁张进了牛大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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