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你的事就好,我们走!”翟谦假装拉韩道国走。
“韩大人,怎么会没你的事呢?那个文书画押时你没看明白?”
“那都是西门庆作的恶,和韩大人有什么关系?”翟谦故意问。
“西门庆偷税漏税,韩大人是实际的操作人;西门庆放跑了苗青,是韩大人老婆王六儿从中牵线搭的桥,这是共同犯罪,按法理,是应该和西门庆一同收监的。”
“翟大人呀,我不识几个字,也不懂法,你一定要把那页纸要回来啊。”韩道国说话时带着哭腔。
“韩大人,别担心!”翟谦安慰韩道国,“黄通判,我不管你通过什么方式,韩大人和他的家人是一定要和这件事撇干净的。”
“嗯……”黄通判故意为难,“方法倒有,不知韩大人是否愿意配合?”
“怎样配合?”韩道国问。
“只有西门庆死了,案件才能死无对证。这样,韩大人,你和你的太太所参与的事才能一笔勾销。”黄通判引导着说。
“可是,西门庆会武功,我怎么……”
“西门庆给皇上的胡僧丹,是由你来采购吧?”黄通判继续追问。
“是啊!”
“那药多吃了会致命,对吧?”
“可是,西门庆要是死在了我老婆王六儿的床上,岂不更坏事?”韩道国还是有些担心。
“注意剂量,你给西门庆开药铺这么多年,这点事都不懂?”翟谦诱导道。
“可是……可是……西门庆总归是蔡太师的义子啊!”韩道国害怕。
“法不容情,开封府正是念着西门庆与蔡太师的父子之情,才让他不用受刑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多吃性药——美死他!”
黄通判终于说出了全部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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