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实际意义。”张炎就事论事道。
“咳咳,祝前辈和宫阎王的婚礼,您会不会去?”小记者尴尬的将话题挑明。
“两个男人?”张炎抬眼道:“看时间。”
“......”
二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陆归途正靠在门边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张炎喊她拿便当过来。
“时间到了。”张炎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语气里带着明显送客的态度。
小记者连忙抱着资料站了起来:“今天的采访打扰了,合作愉快。”
张炎和她礼节性的握手后就坐在沙发上拆便当。
他的胃一阵一阵的抽疼,必须吃点东西了。
“我送送你们。”陆归途见赛阎王脸色不好,她立马揽过送人的差事。
左右送到电梯口,陆归途满脸堆笑的看着电梯合上了门。
刚才听小记者那么一说,时间过得还真快,一眨眼十年就过去了,似乎十年前的那个跨年夜还在昨天一般。
如今张炎已经四十好几了,岁月对他一点也不宽容,藏在鬓角下的头发开始微微泛白。
坐在张炎对面的陆归途将便当一盒一盒的拆开道:“早上陈秃给你熬了黄豆猪蹄汤,炸了几个昨天吃剩下来的饺子,味道还不错。”
张炎默不作声的将保温桶里的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吃点苹果。”陆归途将手里削的如艺术品般的苹果切成块递给张炎,现在她削苹果的手艺要之前好了很多,还记得当年她给赵小哥削的苹果连肉都没有,如今能削成这样已然是进步了。
张炎一口一口的将苹果吃完,他靠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你要是累了,就请假吧。”陆归途道:“好好休息两天,你年龄也不小了,不能再这么熬下去了。”
张炎摇头,如今他是特协的顶梁柱,一旦他休息了,整个特协将一团乱。
“随你,地球离了任何人都会转,又不缺你一个人。”陆归途见劝不动张炎,她道:“今晚跨年夜,陈秃让我问你回不回家?他要准备吃的。”
“我尽量回。”
“哎,就知道你忙,你一定要回来,我们一年就等着聚这一次。”陆归途提起桌上的空便当盒:“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先走了。”
......
十二月末的帝都着实冷,下过两场雪后,地上白茫茫的一片。
张炎家难得热闹起来,陆归途站在梯子上在扫屋顶的雪。
她老远就看到巷子口走来的三余。
连蹦带跳的冲出门:“师叔!”
三余还是像往年一样想举着他的小师侄转圈圈,可刚一用力,腰就像针扎了一样,钻心的痛。
“师叔,你怎么了?”陆归途连忙扶着三余。
“人年纪大了,刚才好像把腰闪了。”三余扶着腰:“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红花油,让我揉一揉。”
三余被扶进了屋里,龇牙咧嘴的揉着腰。
他是老了,真的老了,马上快五十岁的人了。
三余对着镜子照了照刚染的黑发,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陈秃呢?”三余绕了一圈屋子,往年这会儿陈燕归早就在屋子忙活起来了,今年怎么没见人。
陆归途摊手道:“估计得晚上才能见到他,前几年他们蜀山开发旅游景区赚了不少钱,陈秃就在帝都弄了一间饭店,这个点他正忙。”
陈燕归的手艺丝毫不比什么新东方蓝翔出来的大厨差,他做饭的风格用名家的话来说就是自成一派,有股野趣。
这几年,陈燕归的馆子在帝都活了起来,忙得他脚不着地。
“年前,就前段时间,有人给陈秃介绍了一个女朋友。”陆归途一边泡茶一边给三余拿水果:“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快成了,没想到最后吹了。”
这个八卦话题吸引了三余,他问道:“为什么吹了?”
“对方嫌他在帝都没有房子。”
“噗。”三余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陈秃没和人家说他在蜀山有一座山头?”
“谁知道。”陆归途摊手道。
她和三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这一年的事。
“齐沉那小子最近还联系你了吗?”三余冷不丁的提到齐沉,问的陆归途有些措手不及,她道:“偶尔说两句,他估计已经恨死我们了。”
“非也非也。”三余摇头道:“他应该心里已无恨。”
左右不过人间一痴儿。
三余叹了一口气:“你三云师父还想百年后将白龙庙托付给他,希望他早日走出心里的魔障。”
陆归途将茶杯斟满:“没关系,时间会冲淡一切,这个十年后还会有下个十年。”
三余拍了拍陆归途的头,笑而不语。
晚间,开始热闹起来。
陈燕归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他立马扎进了厨房。
在特协供职的尸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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