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绝,踉跄了几步,整个身体倾在她右臂上。
屋中果然是和她想象的一样冷寂。
“为什么?”百里倾墨看着伤口一点点凝注,白光停止飘逸。
“公主可以离开了,今日的事本国师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这可不行。”百里倾墨道,“万一你明天想不开了反咬我一口,我岂不是很吃亏?”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耍赖,银发男子凝眸看了她数秒。冰蓝色的双眼微合,似樱花凋零。
“你叫什么?阿银?小蓝?”看着男子一头银发和冰蓝色的眸子,百里倾墨戏谑道。
“祭若寒”
“呃,连名字都这般冷漠,你爹妈是怎么想的。?”
“你以前从不会开玩笑。”
“作为一个刚才想要杀了我的人会了解我以前么?世人不都说长公主百里倾墨喜怒无常,嗜杀成性么?国师果然隐居久了么?”
祭若寒面上显出难以言喻的神色,“你不是她。”
百里倾墨心中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
“何以见得?”
“公主不必担忧,我不会说出去。”
“国师自认为不是凡人,看的当比常人多些。”棱模两可的话,百里倾墨没有过多讶异,自穿来以后,明着暗着有多少人怀疑她不是原主,但到最后却推翻自己的猜测。
没有谁想这个银发男子这么肯定,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她要是否认,就当真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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