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音刚落,四名手持大刀的剽悍卫兵就跨了进来,看了看怒发冲冠的李密,纵然心中不愿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向单雄信与徐茂功两人。
单雄信眉毛一横,双脚向两边一跨,将身上的亮金铠甲抖落的“咔咔”作响,将功力平平的徐茂公挡在自己的身后,霸气十足的喝道:“我看谁敢!”
单雄信位列“瓦岗”五虎之首,一向以霸气勇猛著称,在瓦岗军中有着非常高的威望,受到无数瓦岗士兵的敬畏。单雄信的这一股突来的霸气将本来已经唯唯诺诺的四名士兵吓的一个趔趄,身不由己的退后了两三步才站定了身子,有些惊恐的望着单雄信,不敢再向前迈进一步。
见到单雄信霸气十足的,李密冷哼了一声,地煞真气周身而起,迅速的凝结起来,将单雄信的气息逼迫了回去。单雄信的武功虽然高强,但也只是冲锋陷阵勇猛无敌,和李密这个高手比起来自然有所不及。
李密冷哼了一声,目光阴森的盯着单雄信,冷声道:“单雄信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本公面前卖弄,今天就让我给你一个教训!”说完就要动手。
而就剑拔弩张之时,秦叔宝,程枝节等瓦岗众将领纷纷站了起来,拦在李密与单雄信的中间,向动了震怒的李密进言道:“密公息怒,如今大敌当前,正值关系我瓦岗存亡之际,其可敌未动而先自乱阵脚。单雄信与徐茂功二人都为我瓦岗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若是密公一怒之下斩了此二人必定会引起兵变,还望密公三思!”众将领如此一说,看似是在劝谏,其实则是在给李密找一个台阶,向他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一干人始终都与单雄信与徐茂功二人站在一起。
李密也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他也马上的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秦叔宝,单雄信,徐茂功等人的关系他是明白的,一个处理的不好必然会引起这些人的兵变。可是如果屈服眼前这些人的压力放过单徐二人心中又咽不下这口气,脸上因情不定,犹豫不决。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报道:“禀大头领,东门外有敌将叫阵!”
突来的消息也恰好给了李密一个可下的台阶,于是李密瞪了单雄信与徐茂功两人一眼,转过身向那名士兵挥了挥手,然后余怒未消的说道:“看在众将领为你二人求情的情面上,暂且放过你二人,带我打退了敌军在与你二人细论!”说完,冷哼了一声,甩手而出。
秦叔宝等人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李密的势力他们是知道,若是真的对单雄信二人动了杀机的话,就算他们几个群起而上,恐怕也很难阻止他。
徐茂功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们与他可以说已经撕破了脸皮,瓦岗完了,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唉,李密终究不是能成大事之人,只可惜我能所投非人。”
游俊达眼球一转,接着徐茂功的话茬说道:“不如我们擒了李密,去投龙天笑,此子无论武功还是谋略都远胜他人,绝非池中之物……”
还未等游俊达说完,单雄信就瞪了他一眼,打断他道:“闭嘴,我等岂能做此让天下人耻笑之事?”
秦叔宝看了一眼闭目沉思的徐茂功,见其似乎正在思量着什么,知道睿智的他也一定有了和游俊达一样的想法,可是他们都知道单雄信的倔脾气,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以后再说,至少现在我们还都是瓦岗的将领,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
众人刚刚踏出城楼没几步,耳中就传来了李密愤恨的声音“沈落雁,我李密带你不薄,龙天笑有什么好值得你放弃仅是今日的地位背叛我,被判瓦岗,被判三十万的兄弟!”
大军休息了半日之后,我已经失去了耐性,现在的李密已经没有再抵抗我的本钱了,小小的虎牢关我更是没有放在眼里,于是带领了一万五千骑兵奔袭到虎牢城下。
见到身边的沈落雁脸色一黯,我握了握她的手,沈落雁侧过脸,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双腿一夹马腹缓缓的向前走了几步,抬起头面无愧色的向李密说道:“密公,沈落雁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信任,但是出嫁从夫,亲身如今既然已经嫁入龙家,就要尽到为人妻的责任。若说我被判了你,我无话可说,可是若是说我被判了瓦岗,被判了三十万的瓦岗兄弟,我不承认!密公难道忘记了是谁事必躬亲孜孜不倦的为了瓦岗废寝忘食?是我沈落雁!是谁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殴打士卒?是你的宝贝儿子!是谁刚愎自用不顾众人的劝阻而一意孤行的倾巢而出攻打洛阳?是你李密!三十万大军完完全全是葬送在了你的手里,是你的刚愎自用,是你自高自大,是你的冷血无情害死了于我们出生入死的瓦岗将士!如今你却是大言不惭的信口雌黄,你可对得起死去的数十万将士的英灵?”沈落雁说的义正言辞,说到后面更是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
李密咬牙切齿的盯着沈落雁,偏偏沈落雁所说句句属实,一时间将他反驳的无话可说,面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着,盛怒之下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角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三个字“好,好,好!”说完,眉目一横,在自己的身边环视了一眼,夺过身边卫兵手中的大刀,转身就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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