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何况,他连个理由都不用找,那女子就已经主动把话柄奉了上来。
连自己的父亲是哪个都耻于承认,建安帝心下更加不喜,若是她父亲犯了什么大错那还算情有可原,可据建安帝所知,郁家二老爷不过就是平庸了些,可对自己的女儿们还算不错的,然而就郁媛方才的表现,哪怕她没明说,对自己父亲那种嫌弃的眼神却是瞒不过人的。
偏偏这样一个女子,他外甥看起来倒是挺上心的,不过经过今天这一遭,想来那郁媛就是想嫁进平昌侯府,乐阳长公主也不会轻易松口了。
建安帝没感到自己损坏了一番姻缘,反倒是感到这么做,也算得上是给郁秋出了口吻,如此,也差未几抵了她进献了酒精的功劳。
建安帝自认是个明君,不会无缘无故欠人东西,因此今天干了这么件事,还感到心里松快不少。
建安帝所料不差,当天下午散了宴,席和安还想亲身送郁媛等人出门,成果还没开口就被长公主的人叫走了,席和安半点没察觉建安帝对郁媛的不喜,只烦恼于今天贸然出头,让她被人笑话。
长公主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亲信嬷嬷,这才和自己的儿子说话:“安哥儿,郁家二姑娘,你以后别再想了。”
她一开口就是决断,席和安宛如受了晴天霹雳,急忙道:“娘,为什么啊?二姑娘有什么不好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在长公主的眼神里渐渐消了声。
乐阳长公主就一个儿子,从小都是疼着宠着长大的,可谓寄予厚看,但长公主懂得自己的儿子,在某些方面实在有些天真,乐阳长公主过往总想着自己能护着他,不够聪慧没事,至少他听话乖巧,从来没违逆过自己。
长公主一点没创造自己的儿子已经被她养成了妈宝男,她还挺兴奋儿子事事听她安排,可是却没想到,偏偏在郁媛一事上,席和安却犯了倔,长公主只好把道理掰开了和他讲:“陛下今天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安哥儿,你真感到那郁二姑娘,是什么好人不成?”
“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本就是永兴侯府嫡出的姑娘,这话也没错啊。”
席和安急着为郁媛说好话,却见长公主脸上露出了扫兴的脸色:“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长公主不客气的打断了儿子的话,她已渐渐失往耐心,便是今天建安帝没有明说,可长公主行事一向谨慎,建安帝今天一看就是对那郁家二姑娘兴趣缺缺的样子容貌,那姑娘的做派也确实不太让人爱好。
长公主并不想娶这么个儿媳进门,万一建安帝确实厌恶那姑娘,别说平昌侯了,就是她这个长公主,说不定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她语气强硬道:“你国子监的学业也快结束了,我让你爹给你谋个差,你且把心思收一收,至于婚事,为娘自然会为你好好相看,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席和安张了张嘴,见他娘肃着张脸,顿时知道她是真的赌气了,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说什么反驳的话来。
长公主认为他让步了,脸色才缓和一点,冲他摆了摆手:“本宫乏了,你先回往吧,别找你妹妹探听郁家的事,本宫会让人看着你们的。”
席和安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可又不敢违逆自己的母亲,只得耷拉着脑袋恹恹的退了出往。
闲话不提,郁秋蓝本还打算着等她以后回了京再想方法报复一下原女主呢,没想到这会儿蝴蝶翅膀已经提前扇了过往,郁媛在公主的生辰宴上所产生的事,当时在场的人多,很快就传了出往,便是建安帝没说什么,可后面几天,郁媛之前结交的几个亲近些的小姐妹,这会儿都没人上门了。
郁媛偶然得知她们后面举办了一次小聚会也没请她之后,心里顿时更加气恼,只是她如今到底没什么方法,只得暗暗记了一笔。
建安帝晚上用了膳,不知怎的,竟想起了之前在太岳那里吃的一种叫凉皮的吃食,加上切好的清脆嫩黄瓜丝,竟有些想念那种口感,不由懊悔起来,早知道就让人把这方子要来了,太岳那小弟子知道的美食方子可多,必定不会计较这么一件小事。
退一步说,就是把方子买下来,他又不是付不起这个价。
建安帝虽不重口腹之欲,但身为天子,也难得有想吃什么却满足不了的时候,干脆派人往御厨那边问了下,成果竟还真没找出一个会做凉皮的,他们甚至表现连这名字都没听说过。
建安帝只得招招手把人打发了,哪怕是叫他们自己现在揣摩,一时半会儿的估计也弄不出来。
没能吃到凉皮,建安帝也不至于就吃不下其他东西,只是心里念着这事,便又记起郁秋来,干脆叫了魏甲过来问话。
“太岳那小徒弟,最近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固然由于有太岳作保,建安帝也没查出郁秋值得猜忌的处所,但是他到底戒心重,索性派了人另外看着,这会儿已经隔了半个多月过往,他也没特地往关注,正巧本日想起来,便随口问了。
魏甲是天天都能收得手下送来的信鸽的,只是蓝本见建安帝一次都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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