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一起,对他的未来发展更好才是。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她先前便找过谢承泽说了,借口自己不大会骑马,想让他教上一教,这会儿便把嘉仪郡主叫上,如此,果然让嘉仪郡主待她愈加亲近,说小话的时候连贴身丫头都能打发出往了。
嘉仪郡主羞涩的笑了笑,想到那个英气勃勃的男子,脸上的红晕更盛几分。
只是,忽然想到什么,她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看着郁媛的面色有些不太好:“你和他关系十分好么?”
郁媛心里咯噔了一下,哪里看不出嘉仪郡主的猜忌,她又气又闷,感到自己一腔好心都喂了狗,可是想到和嘉仪郡主交好的利益,便把那些气恼压了下往,佯装有些赌气的样子说:“我也只是帮过他一次忙,他这人最重情义,才说过几句话罢了,若非为了你,我才不会特地找他过来呢。”
嘉仪郡主到底年纪小,便信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知道你的好意,谢谢你媛媛,待会我让我哥好好带你往玩。”
郁媛一点都不稀罕和席和安往玩,她并不想就此被打上他的标签,她只打算借着这件事和嘉仪郡主成为真正的手帕交,到时候那些贵女出席的场合自然也少不了她了,对于她的名声来说可是一大利益。
于是她委婉的拒尽道:“这可不信,谢二公子是鲁男子,若是只你二人一起,被人瞧见了难免说三道四,我在这边,还能帮你看着点,你放心,我不会打搅你们的。”
说完,她还冲嘉仪郡主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把后者逗得一笑。
两人正说着话,谢承泽那边,却也正提到了郁媛。
“你和那郁家姑娘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不知道吗,她还是闻之的未婚妻。”
魏昭话音刚落,谢承泽还没说话呢,陆闻之已经不客气道:“殿下慎言,微臣并无婚事在身。”
他生得英俊,脸上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一身白色的装束更显得清贵出尘。陆闻之年十九,前后和郁家定过两门亲事,谁知最后都不了了之,一个是把婚事推给庶妹,成果庶妹闹失事来,陆家最后还是主动退了亲。
陆闻之是早产儿,生来体弱多病,幼时就被高僧预言不能早婚,陆家早早给他定了婚事就是怕到时候年纪大了不好找,不想兜来转往,两门亲事都没有成果,陆闻之也不再放在心上。
他天生早慧,不管是才干谋略俱是不差,故而也并没有由于身材病弱而郁郁寡欢,交友出游也不耽误什么。
此刻听到魏昭的话,他眉毛都没有动一下,随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倒是谢承泽道:“我和郁二姑娘也不如何熟悉,不过是先前她帮我解围过一回,现下来求我教她练练马术,到底不好推辞。”
魏昭闻言倒是眉心跳了下,似笑非笑的说:“她说马术不好?就怕这只是借口罢。”
谢承泽最不耐心那些弯弯绕绕的,道:“这怎么说?”
魏昭平日里玩世不恭,对这两个好友倒还算真心相待,也懒得遮蔽,道:“前头席和安可没少教她,还借用了我在北苑的庄子。”
席和安是乐阳长公主的儿子,和魏昭也是表兄弟关系,前头由于寿宴的事,乐阳公主不太待见自己儿子和郁媛走到一块,因此席和安不敢带郁媛往他自己的处所,就借了魏昭的庄子往教郁媛骑马。
搞了半天,那姑娘竟没学会吗?
魏昭可不感到会是这种成果,大概是他那表弟被人耍了,吊着胃口又往勾另一个呢。
在场的都是聪慧人,哪里还听不出来,谢承泽脸色微沉,可他答应了的事,到底没有失约的道理,想了想,便说:“算了,我带上教习师父过来,答应了教她,又没说要我自己亲身来。”
陆闻之只在魏昭之前说话的时候蹙起了一瞬间,很快就平复了下往,只是心里还有点隐约的不喜,到底是和他定过娃娃亲的姑娘,真是没想到竟是这般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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