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要是真想做什么的话,直接把人带进宫里,谁敢说什么,可他偏偏却始终没裸露身份,这么着,只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往寻求人家,看起来就跟个大叔拐骗人家小姑娘一样。
他有时候都感到没眼看,亏得建安帝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魏甲心中暗自警惕,这男人的劣根性实在有些恶趣味,日后他要是有了女儿,可得看紧一点。
这些人的所思所想,郁秋是不知道的,不过也能猜到几分。但她是尽不会主动点破建安帝的身份的,由于从一开端,她就是故意造就现在这个局面的,倘若她只是他用天子的身份轻而易举的得到的人,那么她与其他的后宫女子又有什么分辨呢,郁秋的目标,可从来不是为了进他的后宫当他的女人之一。
“日后可别说这些话了。”她对兰草吩咐了一句,眼神却有些空茫的看向窗外。
兰草还当她是真的被建安帝哄住了,着急的劝道:“姑娘,你可别犯糊涂,这魏先生但凡有廉耻心,他就不该起这样的心思,他还是您师父的朋友呢,哪有这样做人长辈的……”
她愤愤的说了很多,转头却见郁秋拿着一块玉佩在细看,兰草一见,可不就是之前建安帝留下的,顿时心里又气又急,“也是太岳先生走了,不然咱们找他出头,就不信那魏先生还敢纠缠,姑娘,您……您难道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
她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顿时心里一紧,连忙给自己掌了两次嘴:“姑娘……我,我就是一时气急了乱说话,您别放在心上。”
郁秋却像被她的话惊醒了一般,把玉佩收了起来,脸色也冷了下来。
兰草心知自己说错话,姑娘的那些过往虽不是机密,可是这近一年来,她们都默契的不再提起,谁知道今天她一时话赶话的嘴上没把门,见郁秋沉默下来,兰草心里十分不好受,也不敢再多话了。
郁秋见不得她这样,叹了口吻,道:“我知你也是为了我好,罢了,这件事以后别再提了,你主子好歹也是能撑起一份家业的,并不是什么傻子,且看着吧,他想做什么也随他,我不回应,这心思也就淡了。”
兰草闻言,知道她没打算回应那魏先生了,这才稍稍安心了些,便没有再劝了。
这边才话毕,忽然听到门口促的脚步声,片刻后,便听到陈管事敲门的声音。
门实在并没有关着,只陈管事在门口见着她们俩,认为她们正有事在谈,一时迟疑不知该不该打断。
郁秋示意他进来,兰草便知机的倒了杯热茶,陈管事不敢受,拱手道:“公子,钱掌柜那边失事了。”
郁秋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没有什么变更,兰草也知道钱掌柜是郁秋十分信任的人,不由和陈管事一起看向郁秋。
郁秋见他们这样紧张,便缓了语气对陈管事道:“出了什么事,你把事情具体说一遍吧。”
香皂方子还是招了人眼,郁秋也没多意外,毕竟人本就趋利,她当日拿出来时虽说没想做大,可挣得钱也不少了,永兴侯府的名头也不是那么好使的,而她已经被发配的庄子上,那展子在她名下,也不见给侯府送上一些,落在有心人眼中,自然就会探查一二。
郁秋也没想能打着永兴侯府的名头用多久,处处避让,但这手工香皂效用是真的好,本就做的上层人家的生意,局面一打开,自然来的人也就多了,眼红的人确定也不少。
因此如今被人找上门来,郁秋也没懊悔,这玩意虽说做得少了些,但她这段时间赚的钱可尽对不少了,就是让出往了也不心疼,不过,她也不愿意就这么简略的让出往就是了,一来不能让人感到她好欺负,不然隔三差五的来这么一招,她以后也不用再做什么生意了。
而且,让她白白交出一只下金蛋的母鸡,郁秋本就不是个吃亏的主,这口吻她也咽不下往。
倒是陈管事忧心仲仲:“公子,钱掌柜还在府衙里呢,这一天天的闹事的人不消停,咱们的生意也做不了啊。”
那些扰乱的人也不傻,就找了个人非说那香皂用了脸上起了疙瘩,估计官府那边也打点好了,以至于郁秋手下的那个钱掌柜就这样被关了,扬言必定要她们给个交代呢。
郁秋抱着小白狗摸了摸,并没有太着急,人家想要的东西没得到之前,也不会撕破脸,所以她也犯不着上火。
“那人怎么说的?”
陈管事道:“他没说身份,我让人随着往看了,他进了镇国公府的后门。”想来那人也是刻意以势压人,才没有揭破故意让他们的人随着。
陈管事也确实有些被惊到了,这镇国公府,可是三皇子一系的人,三皇子妃就是镇国公的嫡女。三皇子如今在京中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能和太子分庭抗礼的,说句不好听的,但凡有些门路的人都看得出来,如今的这位太子殿下能力平庸了些,性格又有些软弱,日后谁上位可还真说不准呢。
毕竟皇后早逝,太子没有母亲帮扶,三皇子的母妃德妃却是宫里位份最高的,母家也十分显赫,两相比较,谁也不差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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