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昭都没有说什么,郁媛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只感到自己消息闭塞,让她不自觉的有种羞愧感,似乎自己的眼界也被限制住了一般,有种说不出的为难。
魏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假如想问嘉仪怎么样,该往公主府找她才是,承泽怕是给不了你答案。”
郁媛方才知道,本来魏昭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在看她好戏,她心里羞恼不已,但是好在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脸皮厚度已经修炼出来了,故而还能强装出镇定的样子道:“是我的错,我……我只是想帮嘉仪……”
她话也不说尽,只用楚楚的眼力看向谢承泽,既然魏昭都看出来了,那谢承泽估计也该知道嘉仪郡主心仪他的事,她现在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他们俩。
郁媛全然忘了自己一开端帮嘉仪郡主只是想借着这事和她关系更密切,这样也能让她多一个倚仗。而她现在说的话,却连她自己也说服了,仿佛她确实彻头彻尾都是出于心善才赞助他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但是,哪怕她骗过了自己,谢承泽和魏昭都不是傻子,谢承泽直接当没听懂了,他心里还暗自庆幸呢,听郁媛的意思,嘉仪郡主的那点心思已经被她娘创造了,这样一来,公主比然会对她严加看管,谢承泽也不用再担心哪天再和郡主巧遇了。
他根本对嘉仪郡主没有分毫的心思,她的爱好,说刺耳的,只会让他感到麻烦罢了。
谢承泽懒得再和郁媛搪塞,好在后者总算识趣了些,也可能是先前丢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见谢承泽没有回应她的意思,便做出一副有些担心的样子,叹了口吻对魏昭说:“多谢殿下提点,小女子还有其他的事,就先告辞了。”
谢承泽和魏昭都巴不得她快点离开,自然没开口留她,魏昭还直接吩咐了下人把她送出往。
屋子里好不轻易安静下来,谢承泽松了口吻,魏昭看得可笑,道:“嘉仪怎么说也是个美人,爱好你也不算屈辱你吧?”
固然嘉仪也是他的表妹,但魏昭对她还真没多少情绪,他是个没有母族的皇子,父皇对他也不甚亲近,乐阳公主便也对他态度冷淡,基础上只做面子情罢了,眼里的鄙弃魏昭都能看得清明确楚。
乐阳公主不待见他,嘉仪郡主从小被她管得很严,自然也没和魏昭这个表哥亲近过,相比之下,魏昭和谢承泽的交情都要好些。
谢承泽知道自己少了个麻烦,心情还算不错,道:“郡主千金之尊,是我配不上她。”
魏昭愁闷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副样子容貌,不爱好便是不爱好吧,非要找个理由道貌岸然。”
魏昭感到无趣,便不再持续这个话题,想起之前谢承泽问的话,道:“刚刚被打了岔,你还没说,之前怎么问我们京城的郁家?”
这里就他们两个熟人,谢承泽已经放松很多,说话也不再考虑那么多了,便说:“我本日往见的那人本家姓郁,他……我不知怎么说,那心胸风仪,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所以有些好奇。”
“哦?”魏昭扬了扬眉,道:“能得你这般评价,看来他确有出彩之处。”心里却有些不认为然,郁家的子弟他俱都认得,都平庸得很,若真是郁家人,那更可能是个绣花枕头。她们家的姑娘倒是难得的貌美,便是方才离开的那个郁媛,虽说一肚子警惕思,但相貌在京中贵女里,也算中上的了,她那庶妹,更是小小年纪就容色倾城,只惋惜……
魏昭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脸,也不知怎的,忽然没了持续谈论的兴趣。
谢承泽没创造他的情绪变更,还道了一声:“可不是,比闻之也不差了。”
魏昭搪塞的说:“那也只是生得好看吧。”
谢承泽愣了一下,还是辩驳了一句:“相貌确实出众,但气质也不落下乘,看着也不像是郁家的人……”
说到这里,他却忽然愣了一下,在脑海中回想了那少年的长相,竟恍惚感到,和刚才离往的郁媛,眉宇间似乎真有几分类似的感到。
魏昭见他发呆,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戏谑的说:“回神吧,是怎样的天仙,让你现在还念念不忘?”
谢承泽摇了摇头:“殿下莫要胡说,我尽无非分之想,只不过……只不过感到,那少年的长相,跟方才的郁二姑娘,确实有些类似之处。”
魏昭没放在心上,他现在不知怎的,想起郁家人就感到不太对劲,也可能是郁媛几次三番的做些小动作,让他对郁家的人也实在没了好感,便随口转移了话题,却不知自己再一次错过了得知本相的机会。
再说郁媛,从四海楼离开后却没直接回府,而是另外找人给席和安带了话往,嘉仪郡主那条线八成是要断了,但是乐阳公主如今不知对她是什么态度,郁媛现在没措施见到嘉仪郡主,便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找到席和安那边往了,他是平昌侯世子,往日里都要出门行走的,乐阳公主就是想管他,有时候也没措施看得太紧。
席和安对郁媛倾心已久,一得到她想要见面的消息,哪里还坐得住,立即让人回复了她,两人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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