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意料之外,陈鸿儒五月一共记了六篇工作笔记,但却并没有异常,全都是和工作相关的。
陈思悦抬眼看向凌枫,征询他的意见。
凌枫略作思索之后,便回过神来了。
蔡长治等人从五月开始搞那事,陈鸿儒不可能立即发现,继续向后翻看才对。
“思悦,继续向后。”凌枫出声道。
陈思悦当即便伸出玉指,继续向后翻看起来。
六月,陈鸿儒共记了四篇笔记,其中六月二十八日这天,笔记上只有三个字——蔡长治,后面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陈思悦一脸不解的问道:“凌哥,我爸为什么在蔡长治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大大的问号。”
凌枫尽管心里有数,但这事尚不到告诉陈思悦的时候:“我也不是很清楚,继续向后看!”
陈思悦轻嗯一声,玉指轻动,继续向后翻去。
七月十五日这天,陈鸿儒在工作笔记上写到“肾脏科的病人这段时间特别多,而且‘病’的很奇怪,这事极有可能和姓蔡的与关系。”
陈鸿儒在“病”字上加了引号,说明他发现了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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