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知,烽火台一起,我军将在吕布的地盘上,寸步难行,只要进入吕布的地界,狼烟火号便接连传递下去,哪怕是吕布坐镇后方带方县,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军情。”
“贼子越发狡猾了,为何不派人去阻挠?”
面对公孙度的厉声训斥,阳仪愁眉苦脸回道:“主公明察,吕屠夫的烽火台只留一伍兵力,且配战马,我军刚派兵前去清剿,他们便点起狼烟纵马逃窜,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且这烽火台建设简单,就像高高地垒起一个炉灶,你今天摧毁了,明早又有人建起,不胜其烦,又不敢孤军深入,只是作罢。”
公孙度一时急火攻心,长声咳嗽不断,咳得是肝肠寸断,天昏地暗,差点一命呜呼。
“好…了,老夫行将就木,怕是…命不久矣,着公孙恭为平州牧(公孙度自封的官位),阳仪、柳毅二人仍为别驾,参议大小事务。”
“主公……”
柳毅、阳仪二人声泪俱下,拜服跪倒在地,本想辅佐公孙度雄霸一方,不曾想如今君臣之间便要天隔一方。
公孙恭更是哭的伤心欲绝,跪伏爬到公孙度病床前,痛哭流涕道:“父亲,都是孩儿不孝,让你受苦了,孩儿以后定时刻牢记父亲教诲。”
公孙度难得欣慰一番,拖着苍老的右手抚摸着公孙恭的头,微声道:“你……以后,多加…学…习,不可辱了……”
话未说完,公孙度便双眼瞳孔散光,右手缓缓的垂落下滑,驾鹤西去。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