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成这样了还不让我说,下回继续晒,对不?”取了红霉素软膏涂上,肩膀又一阵刺痛,这痛又像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李冰捂了胸口说:“好了,不抹了,我胸口有点闷,下去透透气。”穿了衬衣下楼,隔壁门洞的一个妇女在杀一只鸡,李冰在旁边看。妇女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出来,说:“没见过杀**,现在都买速冻的,不新鲜,你看我这鸡肥嘟嘟的,炖汤最好了。”说着用袋带子绑了鸡翅和爪子,鸡就不再扑腾了。
妇女拿了菜刀,前后比划着,突然照脖子一下,殷红的血就一股股流到盆里,立即红了一片,鸡奋力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血滴滴答答了一阵,还是流不完。
妇女索性不去管,把羽毛一根根拔了扔到水盆里,绒毛也一片一片地剥掉,露出疙疙瘩瘩的鸡皮。鸡已没了知觉,李冰却不忍心再看下去,鸡的痛苦转移到了他身上,他已大汗淋漓,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一下一下剥离着。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