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骨宛如极北之地的风雪。
帝王威压暴露无遗,随意一个眼神就令她不敢动弹。
她从没见过这般暴怒的萧廷琛!
她连声音都染上几分怯意,“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
萧廷琛居高临下。
药劲儿上来,他额角细汗不停滚落,双眼赤红可怖。
他只觉自己的脑子就要炸掉,于是面无表情地解开腰带,“朕今日就叫你明白个够。苏酒,这都是你自找的!”
……
薛程程坐在偏殿。
她神情平静地吃着晚膳。
失策了……
她到底没真正混过后宫,争宠似乎并不是这种争法,到底是她失策了。
不仅没帮到燃燃,还把苏酒搭了进去……
萧廷琛衣冠齐整地从寝宫出来,已是月上中天。
迎面的夜风透着些微凉意,吹醒了他刚刚的愤怒和暴躁。
他沉默地掸了掸绣金龙纹袖口。
一道修长人影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踏出,“皇上宠了她多日,也该开始实行咱们的计划了。鬼狱的人嚣张跋扈,总得举中原之力,给他们点苦头尝尝。”
琉璃宫灯轻曳,来人笑容和煦如春风,一袭道袍清冽如玉,正是宿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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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狗:苏酒她老想勾引朕,还给朕下药,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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