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你会敬重我才怪!”
苏酒抬手,嗅了嗅腕间的伽楠珠串,不置可否。
萧镜贞:“可是,就算你恨我,凭你的身份,也只能跪在我裙下!萧廷琛为太子效力,我又是太子的女人,谁贵谁贱,一目了然!”
“既如此,尚书大人又为何三番两次求我家夫君?”苏酒笑容无辜,“萧姐姐只管让太子给萧瑞安排官职就是,找我家夫君做什么?”
“你——”萧镜贞说不过她,气得扯住绣帕,“来人,给我把苏酒拿下!”
祖父说了,萧廷琛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为了让他服软,强硬的手段是必须的。
得叫那个春风得意的异姓王知道,在长安城,究竟是谁说了算。
萧镜贞身后的两个婢女立即上前。
为防止今夜发生意外,她们都有功夫在身。
只可惜还没迈出两步,就浑身发软地跌倒在地。
萧镜贞皱眉,“怎么了?!”
这么说着,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模糊。
苏酒吹了吹香炉的青烟,小脸平静,“孤身来见你,你不会以为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吧?”
“你……这香……”
萧镜贞强撑着,满脸不敢置信。
听雪亭四周并无扶栏。
苏酒把萧镜贞拖到亭子边缘,笑容依旧纯净,“你害死祖母,罪该万死。但就这么淹死你,也太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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