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阴阳怪调。
苏酒接过宫女奉来的茶盏,慢条斯理地轻抚茶沫,“当皇后并非我之所愿,便是坐上龙椅,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然而在其位谋其政,既当了他的皇后,必定不会让他的后宫出岔子——尤其是你。”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薛程程与容家勾结并不简单。
她甚至觉得薛程程并不只是为了对付萧廷琛、弄死先帝,才和容家勾结。
可她窥不破她的阴谋。
她能做的,只有警告她。
“皇后娘娘高看哀家了。”薛程程挽好发髻,拿起一根白玉簪插上,“时辰不早,皇后娘娘还是早些离开吧,哀家还要为先帝祈福呢。”
这么说着,唇畔浮起一抹深沉笑意。
苏酒明白,她口中的“先帝”并非元啸,而是那位先太子元徽。
她没有逗留,径直离开。
未央宫设有一座佛堂。
佛堂光影昏暗,陈设着数十张牌位。
薛程程跪在蒲团上,沉默地望着它们。
为首的牌位乃是元徽的,其他人则是薛家的满门忠烈。
当年的薛家,是站在元徽这边的。
父兄为了护她离开,与元啸的军队战在一处,最终惨死。
她怎么能不恨元啸?!
佛堂正寂静时,“吱呀”一声响,有人推门而入。
薛程程在每座牌位前点上线香,语调冷淡,“你的女人前脚来过,你后脚又来……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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