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哽死,他急忙喝了一杯水,硬是将饺子吞了下去,然后才摇头道:“你应该知道,现在那房子是凶案现场。一天没有结案,就不能让人随便进去,何况你还要拆墙。能告诉我理由吗?”
马小宝将打印出来的资料放到肖伟扬面前,指着上面的罗晓进说:“我怀疑这个男人在作怪。”
“你的意思是,他变成了那种东西?”肖伟扬皱眉道:“可他已经死了十年。而且这十年间,那栋楼也没有发生过相似的案件,你会不会搞错了。”
“应该错不了。至于为什么相隔十年,他才出来作祟。我想我知道原因,但我不想说出来。肖哥,咱们合作了这么多次,你说说哪次我看走眼了?”马小宝所说的原因,自然是和地狱向人间靠拢一事有关。地狱的瘴气已经开始影响到人间的灵体,像罗晓进这样的。或许本来只是无知无觉的虚灵,受到地狱瘴气的影响发生了异变也说不定。
肖伟扬想了想,说:“那成吧。这件事我给你打点打点,你等我消息。”
“谢谢你,肖哥。”
肖伟扬耸肩道:“用不着谢我,你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一方平安。我也不想那种血腥的事情重演,咱们这叫警民合作。”
肖伟扬办事极有效率,到了下午就有消息。他已经和凶案地的片区派出所打过招呼了,因为马小宝要拆的是浴室,没有动到凶案现场。再加上肖伟扬的面子,这件事顺利地办了下来。不过到时候,得有该片区的民警在场,马小宝也不反对。他自己带了些工具,下午就直奔凶案地所在的大楼。
再回到李茹的房子时,一个民警已经早到了。在他的视线下,马小宝带着工具往浴室而去,民警问道:“小兄弟,你这是在干什么?”
马小宝嘿嘿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然后拿着锤子和水泥铲开始折起浴室墙壁的那道裂缝来,罗晓进后来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可他现在还在作祟的话,只能说明他有什么东西留了下来。最大的可能是血,当时血液都溅到了墙壁上,或许墙体表面清洗并重新贴上了瓷砖。
可墙缝里呢?马小宝想大概不会有人连墙缝也进行清理,那么里面只要留下罗晓进的血液,大有可能成为他存在至今的依凭。
看马小宝在拆墙,民警大觉无趣。找了张椅子靠在浴室外,拿着手机上起了网。浴室里一顿敲敲打打,片刻后,马小宝将那道裂缝又扩展了不少,果然在墙缝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一颗门牙!
它给卡在了石缝中,周围则是片暗红色的血渍。不用说,这东西铁定是罗晓进的。马小宝看了看门口,确定民警没有留意后,连忙将沾有血渍的水泥刮了下来,再跟这颗门牙一起装到事先准备后的袋子里。
“行了,我回去了。”
在大楼下,和民警摆手道别。马小宝驾着车,打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他拿出一张辟邪符,以太阳真力引动真火燃烧起符咒后,将之丢到那袋秽物上。早淋着汽油的泥石和罗晓进的牙齿受太阳真火这么一烧,罗晓进便无法继续留在这个世上。
看着火焰熄灭后,马小宝把这袋东西扔进了垃圾箱里。办完这件事,他大有松口气之感。
是夜。
还是李茹的那幢出租楼,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摇摇晃晃地走进大楼的电梯。她叫吴芳芳,也是这幢大楼的住户
“喂,晓东啊。没错,是我。你如果不和你老婆离婚的话,信不信我死给你看!”吴芳芳叫了起来,然后伸手去按电梯。
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从平滑的金属门上,她突然看见自己身后站着个全身污渍斑斑的女人!
可她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么身后这个女人是谁?或者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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