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不得啊——”
满泽徽闻听有人冲他们呼喊,不禁双眉紧蹙,抬头循声望去,就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正站在岸边,冲他们挥臂呼喊。他心里既厌恶又好奇,随即命船夫将船靠了岸问:
“你——刚才喊什么?”
善玥童识得此人是清宁城知府满泽徽,因躬身作揖回话道:
“恕草民斗胆,此湖中只有这一尾金鲤鱼,是神鱼,望大人开恩放了这鱼吧?”
“你怎看到我们捕了条金鲤鱼?一个乡野村夫,少给爷胡说八道!”章本德未等满泽徽开口,便站在船边叉着腰冷眼相看否认道。
“这金鲤鱼与其它鱼不同,它身上有奇异的灵光,我自不会看错!”
“没捕就是没捕!啰嗦什么?姑父,你我休得理他!章本德不耐烦地说着,回头命船夫开船。
“等等!你说没捕,可敢容我一看?”任他如何狡辩,善玥童却不信他的话,抬腿就要上船。
“嗨嗨嗨——你小子活腻歪了?胆敢搜我家姑父的船?”富少爷一把拽住善玥童的衣领并将他摔下船虎眼圆睁地唬道。
金鲤鱼耳听一声重重的摔倒声,心不禁随之提了起来,默默念道:
“真是他前来救我?公子,你快走啊!他们都是些霸道之人,你如何救得了我?公子……”
金鲤鱼如此默念着,外面传来满泽徽不以为然的声音:
“本德!那么凶做什么?不就是一条鱼么!你不必藏着掖着!让他看就是了!”满泽徽口内说着,斜眼上下打量这胆大的少年——好个倔强的东西!哼哼!我满某看上的东西岂能由你要回去?
章本德也不再狡辩,索性命人将鱼篓从船上拿出来堵到他面前,满不在乎地说:
“我捕了又怎样!不就是一条鱼嘛!至于你这样纠缠?”
“大人捕鱼草民自不敢多言,只是这条金鲤鱼是神鱼,您万万不可捕去……”
“嘁——什么神鱼!笑话!天下金鲤鱼多的是,单视这条为神物?明儿我给你们再送十条来,小气个什么!”说着不屑地晃晃鱼篓。
善玥童见金鲤鱼嘴巴一翕一合无力地躺在篓里心生怜悯,欲伸手抢鱼篓,怎奈章本德眼疾手快马上缩回拿着鱼篓的手忿骂道:“做什么?要和爷抢东西不成?这鱼是我家姑父的!识相的一边儿去!”说着将鱼篓交付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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