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烙铁贴着似的。
回到包间的时候,顾丘林正拿着根筷子,挑开螃蟹壳吃里面的蟹黄,吃的满嘴流油,毫无艺术大师形象。
看到薛天豪进来,他立即拿纸巾擦了手和嘴巴,走过来关心地问:“阿豪,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况意意到底是墨寒的女人还是你的女人,我记得你跟我提起过,你喜欢的人是《新美术》论文获奖者,那这个人不就是况意意吗?”
其实,事件已经很明朗了,但他就是有点不敢置信,想要薛天豪一个亲口的承认罢了。
薛天豪脸色很难看地越过他,走到桌边拿起一杯红酒昂头往下灌。
他的不回应,已经代表了默认。
顾丘林走过去从他手里拽走酒杯,“你这是何苦,你忘了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我一开始就不看好你的这段感情,她是有夫之妇,这种感情不可能长久的,你就算能坚持下来,也不可避免要被伤害,更何况那个人是墨寒,不是我不看好你,墨寒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从小到大,他手里的东西,除非他愿意给,否则你什么时候见过被别人抢走过?”
顾丘林是真的苦口婆心,但是,他也不知道薛天豪听进去了没有。
瞧着他一脸阴霾,又不说话,急的在他旁边打转转,“你倒是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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