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史坦尼斯的军队是军人，而无垢者是杀人机器，这是不同的，这很残忍，但是到了战场上，这却是最大的优势。
灰虫子在俘虏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如果我想的话，这些人都会被割开喉咙。”
“洋葱骑士，记住，这是战争，不是游戏。”
灰虫子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观念，他是最好的士兵。
“好，我给你打下手。”
戴佛斯还是不愿意被改编，唐仁也明白他的心情，史坦尼斯刚死，他就认了新主人，这一关心里过不去。
对于名分上的事情，唐仁可以暂时不去计较，最重要的还是一个“服”，军人只要对你信服了，那么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
“好的，戴佛斯，那我现在对你下第一个命令，给我收集长木棍。”
“干什么用？”
“做梯子。”
“好的，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
泰温得到了拉姆斯的求救报告。
这次的严重性，泰温很清楚，和多恩不一样，北境太重要了，如果北境丢了，那么唐仁就可以直接威胁凯岩城了。
“波顿能守住吗？”达冯问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我们要派出一个重要的人物。”
“谁？”
“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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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冯也是心中一凛，直接派出詹姆，这是要决战的感觉了。
“通知詹姆，一定要帮拉姆斯守住临冬城。”
“是！！”
*****
走在国王大道上，詹姆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想起了和唐仁的很多往事，而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个对手就是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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