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姚装池还得来朱心堂请朱先生去瞧病。”张家娘子极肯定地总结道:“谁家能受得住这样大的击打,待事后,必要作出些病来—我说,他家那大姑娘,当真是不懂事,好端端地白作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累得老父母……”
“少说两句罢,人到底是没了,这中元又在眼前了。”一位妇人忧心忡忡地截断了张家娘子的话。
另一位跟着附和“正是呢,正是呢。好在,姚家还有个女儿……”
我怕她们再问东问西,趁着她们说得起劲时,捡了个空儿跑回了铺子里。
淡淡地过了几天,却没见姚家的人来请过师傅,我偶然想起,暗自嘀咕张家婶子这回断错了℃着中元节越来越近,铺子夜间的求药客都打发不过来,我和师傅都忙得无暇他顾,谁还记得姚装池家那桩并不罕见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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