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这般讲究么?”
我忽觉耳畔有软风拂过,好似带着火一般,将我的耳面俱烤红◎这一愣,我只来得及向师傅点了点头,绿艾便端着铜盆出来了。
她见师傅也在,不觉大喜过望,忙放下水盆,要向师傅行礼。
“不敢当,不敢当。”师傅侧过身,不肯受她的礼∫突然冒出一个疑问,师傅从不肯受生人的礼,可夜间那些来朱心堂求药的苦痛魂魄予他行礼,他却一向坦然受之,这是何道理?
一晃神,师傅已随着绿艾的指引,进了画室,我忙跟了上去。
崔清河仍旧神色泰然的睡着,师傅上前稍一听脉,便向我一点头:“阿心,阿魏散,用得不错。”
我将带来的阿魏散交至绿艾手中,绿艾如获至宝地接过,眼里含了一包泪:“多谢阿心姑娘,我替清河多谢朱先生阿心姑娘。”
不知怎的,我又想起昨日她来朱心堂找我时,进门便客气地称我“阿心姑娘”,眼下又是如此√艾为何与我疏远起来?我搜肠刮肚也无法替她寻出一个合理的说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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