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也不会画,就这么放着难免要发黄,糟趟……”
师傅的面色越来越沉,他一向淡定,泰山崩于前却闲庭信步,眼下显现出的凝重教我心里直发慌:“是盆膏赠得不对,还是绢帛?那时问过师傅,师傅并没说有甚不妥呀。”
“那绢帛,是在何处取的?”一提绢帛,师傅的眉头立时就拧到了一处。
隔了有些日子了,我记得不甚清楚,依稀记得当时师傅随手指了个地方,便指了予他看。“依照师傅的吩咐,在那边药屉里取的。”
师傅顺着我指的方向,快步过去打开了一个药屉,我跟去探头一瞧,里头空空荡荡。“对,对,就是这个药屉。”
师傅冲着空空的药屉颓然叹了口气,转身向我苦笑笑:“是为师的错,那日多贪了两杯少康酒,糊里糊涂就将巫山绢让你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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