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韩边喝杯子里的花茶,边平静地说着。
沈青微微觉得奇怪,她知道面前的老韩绝不是个喜欢聊家常的人,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蕴含深意的。
“发生了点事情,一连串的,看起来没关系,逻辑上无关联,但是,那些都是表面现象,至少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老韩抿了口茶,继续说下去。
沈青不由地紧张起来,修身牛仔裤下的长腿不由地向内收了收,眼睛不解地追随着老韩的面部动作。
“你需要加强掩饰训练,在外工作的时候,必须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隐藏自己的恐惧,甚至面对死亡的时候也必须笑着。”
老韩甚至没有去看沈青,他的视线还集中在报纸上,这个隐蔽战线上的老油条似乎并不需要视觉,他还有双能洞察世事的眼睛藏在心里。
“出了老鼠,在雅加达,我要亲自赶去处理,这个地方是最近所有事故的零点,知道零点的意义吗?就是病毒学上的最初爆发地。”
老韩说话简单直接,却清晰明了。
“不,我,你不能告诉我这些”
沈青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她立刻站起身来,好像老韩说的话都是锋利的箭头,自己需要立刻躲开。
“哦,忘了告诉你,你的涉密等级被提到了红色,从现在起,你就是时刻处于待命状态的外勤人员了,可以查看最高等级的内部资料。”
老韩的一句话如同重锤砸在“雪樱”的胸口,她的眼神闪亮了起来,但很快重新恢复了平和。
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在花费了无数心血精力之后,她终于可以更好的为皇国,为组织服务了。
“需要我做什么?”
她平复心情,淡淡地问
“哦,喝完茶到我房间来,我需要你帮助分析雅加达事件的线索顺序。”
老韩举起茶杯,这是他的老习惯,表示欢迎新加入的核心小组成员。
“雪樱”也举起杯子,饮尽了其中的绿茶。
“天使”永远被黑暗包围,唯一的光明来自不远处的显示器,但即使是这微弱的光亮也被尽可量的减小,因为“天使”讨厌光,不管是太阳的,月亮的还是人造的。
“父亲”舒伦堡也隐身于漆黑的夜幕中,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奇特,一会儿如同夜莺般高亢婉转,说了几句,却又变得好似破了的铜锣,嘶哑,低沉。
“父亲,刚刚收到一份可靠的口信,可信度极高”
天使在说话,一会儿是娇媚的女音,一会儿又是粗豪的男声。
“我们的老对手,已经觉察出雅加达发生的事情,他准备亲自到这里来解救自己的爱徒。”
天使现在发出的是女声,娇媚婉转,好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正在向男友诉说衷肠。
“哈哈哈哈,看来你的部署要调整调整,拿下他,改造他,这个人的作用胜过所有的棋子。”
舒伦堡笑了,笑声好似尖利的指甲划过光滑的玻璃表面。
“嗯,还有更好的呢,父亲”
天使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好像在向情人撒娇的美丽交际花。
“中国人在搞一项情报工程,连代号都是机密中的机密,不过,可以确定,日本人那里,在他们的高层中,有中国人暗藏的棋子。”
万里之外的神秘地洞中,舒伦堡似乎沉默了,过了好久才做出回答。
“很有意思,很有意思”
“天使”吃不准舒伦堡是高兴还是发怒,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那头的命令打断。
“处理好雅加达的大鱼,其他的事情我会亲自安排”
微弱的光线里,天使看见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己的“造物主”真在摆弄一架精巧的水晶地球仪,而舒伦堡干枯的如同骨头的手指正指向一个角落,那里似乎是俄罗斯的海岸。地球仪下的角落里,几艘小巧精致的模型战舰东倒西歪,很像是排兵布阵后的跳棋。
“风暴,风暴,血红的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舒伦堡转动地球仪,嗓子里发出嘶哑的金属声。
苏丹境内 “凤凰”号撤侨专机
平稳飞行中的“凤凰”客机猛地向下低头俯冲,长野蛮次刺出的军刀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干扰,他的动作稍稍迟缓了半步。
“是气流”
老树桩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手枪已经攥在手心里,视线顺着枪管锁定了正前方靠右的目标,那是个敞开盖子的金属设备箱。
他飞快地计算出角度,恰好形成跳弹的射击角。
“咔”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低沉的闷响和机械运动的撞击声,几乎是同时,长野手中的军刀好似边戏法似的断为两截,就像是被看不见的手凭空折断。
还没等这个狡猾的东洋人明白过来,老树桩已经飞也似的调转枪口,对准长野连续扣动扳机。
“咔咔咔咔”
四颗子弹射出,长野的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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