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
方丈陷入了沉思,没再继续问下去。
反而是一旁的明月生了些疑:“裴施主怎会想到燃了它?”
可算是说道重点了,裴开济没好气的说:“哪里是我啊,是阿宁啊°拿来了这一枚,另一枚不是被她拿去问那女贼了吗?她说是那女贼说的,那女贼让她将它燃尽了,看看会发生什么,结果那傻……真去燃了。”
明月哑然。
“宁施主可有说燃尽有什么不同之处?”
裴开济摇头:“我找到她时,她正一个人蹲在墙角下晒太阳呢,说是看了许久,什么也没看见,就看见我过去了。”
“其他呢?”
裴开济不明白:“其他还有什么?”
“要不叫那个宁施主过来问问?”正道这边有人提议。
明月和裴开济一块儿看向提议的那人。
不等闻泾和裴既发话,明月先揽了活,转身对闻泾说:“弟子去问问吧。”
闻泾抬眼看了明月几眼:“去吧。”
明月双手合十向方丈一稽,转身离开。
另一边,正道人士们不由纳罕的看着明月离开的背影,疑惑团在喉咙口,喊来问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不把人喊来,非得僧人过去问啊?
可惜僧人已经走了,正道人士们也不好问方丈,只能继续干坐着等待。
僧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宁黛,找到她时,她正坐在禅房里的桌边,两手托着腮,一脸沉思发呆状,对于他的到来,竟也没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宁施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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