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还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林姐双手一抱,抬了头说。
叶知秋嗯了一声,“那你去买只合适的吧。”走到厨房门边,林姐挡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叶知秋拿眼扫了她一下,这一眼便冰冷凛然了。
叶知秋个子高,向来温和不太多话,突然间气势一开,林姐不由自主让了开了,叶知秋与她擦肩而过时,淡然道:“对了,我不爱吃雪耳,亦平不在家,明天就不用炖了,你把燕窝泡一下,明天早上我要吃的。”
“现在泡太晚了。”林姐回了句。
叶知秋已经走在二楼楼梯上了,闻言回转头来:“燕窝只要泡4小时,现在是晚上12点,我早饭时间一般在早上九点,来得及。”说完微微一笑,“对了,记得加牛奶,否则腥气大,我不喜欢。”
第二天,叶知秋去餐厅的时候,果然燕窝炖好了,林姐脸色虽然不好看,态度却比昨天晚上软多了。
“太太,中午你想吃什么?”
叶知秋不动声色地吃完了燕窝,推开碗时说:“下次记得放冰糖。中午不用做了,我不回来。”
“那晚上呢?”
回答林姐的是叶知秋关上大门的声音。
林姐吐了下舌,对在一旁默默收拾的朱婶讲:“哎,你家这个太太,好像也蛮厉害的。”
“会咬人的狗不叫。”朱婶淡淡说:“你真以为她是个善茬?”
林姐撇了下嘴,“嘴可真叼,我放的白糖不是冰糖都吃得出来,不是说南方小城出来的吗?”
朱婶不太看得上眼林姐这种粗鄙的小人方式,冷冷说:“你管她哪里出来的,现在她早就是枝头的凤凰了,你还是别做这种偷工减料的事,”
叶知秋知道她走后,家里那两个会在背后议论她,不过,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出门第一件事,她去了医院。没去惯常去的医院,而是去了a市妇女儿童医院。
林爱珍的话,叶知秋信了,她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说谎。
以叶知秋的习惯,自然要眼见为实。
这是一个b超便能清楚的事。所以,叶知秋在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后,在做b超的台子上,证实了林爱珍的话。
左侧卵巢切除了。
医学常识叶知秋还是有的,只剩单侧卵巢,生育能力还在,只是机率小了一半而已。
拿到检查报告,叶知秋去专科医生那里听取报告。
“原则上是可以怀孕的,但不孕不育的原因非常复杂……”
医生讲了一大堆,叶知秋觉得都没讲到她想要的,其实她只想知道,她还有没有可能生育,医生却不给她任何肯定的答复。
叶知秋知道医生也为难,这种事谁都说不准,不是说你这个肿瘤,切了片,良性还是恶性一目了解。
从医院出来,电话响了,叶知秋瞄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苏雨柔,她又跳出来想做什么?
根本不想理会,叶知秋果断将她拉进了黑名单。叶知秋觉得,和这个女人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习惯性地摸了支烟出来,却在看到附近的禁烟指示牌后,自觉地收了起来。叶知秋上了车,方向盘一转,往郊外开去。
到了江边,没去常规的景点,叶知秋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江滩边,找了停车场停了车,信步走下去,选了个高些看起来挺干净的岩石盘膝坐下。
这里是她以前写真最喜欢来的地方,人少,安静,景致又不错。
取出烟,在包里摸来摸去,却没找到打火机,只得认命地站起来准备去车上点火,刚站起来,眼前伸出只拿着打火机的手来。
“要借火吗?”
叶知秋讶然回头:“陈律师?”
陈翰穿着棕色薄风衣,站在叶知秋身后,扬了扬手上的打火机:“上次你借我一次,这次我还你。”
叶知秋低眸一笑,接过打火机;“好吧,既然是欠我的,那我就不用谢你了。”
点着烟,深吸一口再吐出去,仿佛把胸臆间的郁闷,也随着烟雾吐了出去,薄荷味冲进鼻翼,顿时神清气爽了不少。
“你怎么会在这?”叶知秋问。“别告诉我说,是跟踪我过来的。”
猜对了,陈翰心里说,嘴上却笑道:“我哪有这样闲,我是来登山的,你停车的时候,没看到我的车吗?”
叶知秋瞄了一眼他身上巴宝莉的风衣,米色西装裤,浅色boss皮鞋,“您这身登山装备挺齐全的啊。”
陈翰尴尬地揉揉鼻子,“这不是看到你车过来了么,没来得及换。”
叶知秋不知道陈翰到江边来做什么,既然他不想说实话,那她也就不多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她好奇心不重。
叶知秋却不知道,陈翰那个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她。
陈翰是去妇女儿童医院为了一个家暴案取证时看到叶知秋的。叶知秋一个人脸色苍白神情迷茫地走出医院,陈翰不放心,要提取的病例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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