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虽然之前白夜给他碎玉的时候,也像是这般一股脑的强印入脑子的,但是也没有这般痛苦。
毕竟一个物种的一生就算是再枯燥无味,其中的信息量也远比那几万字的法诀要大上许多。有关于旧酒的记忆突然的出现在他脑中。从那鹿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点都没有遗漏。
承受不了这般海量信息的夏永清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他在此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密室中,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旧酒是何是醒来的了,单凭地上那些果皮碎骨,也知道不是一两顿饭的能积攒下来的。
那巨鹿就那么窝在用阵列凝出的王座上,目不转睛地顶着地上躺着地夏永清。
旧酒仍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你醒了啊。”
夏永清的头还是很痛,就像是有虫子在不停的啃食着他的脑子一般。用力摇了摇头,想将那痛楚减少一些,但只不过是徒劳罢了。
强忍着痛楚,夏永清从锦囊中取出了一颗气丸,塞进口中之后,才盘膝坐好,想要通过其它方法来抑制这苦痛。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看旧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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