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痕迹斑斑的走道,这些东西全都触及着夏永清的心就有些发颤。
夏家不单单是他一家人的地方,那些佣人也都是夏家的一份子,只有这样子,夏家才是完整的。
可……
“我记得有一种植物可以令人口吐真言对吗?”夏永清将破界珠从锦囊中抓了出来。
破界珠有些恼怒,“你说好带我去吃的,结果呢?吃的呢?”
若是平日夏永清自然不会介意同它开些玩笑,可这个时候他着实没有这个心情。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吃的就在我们刚才去的那个地方,我就不信你没有偷吃。”
“得了,有一种言行草,或者称之为迷魂草,神魄弱的家伙吃下那东西后就会完全失去意志,稍加一些引导,就能得到事情的真相了。”
“在哪里能弄到这种东西?”夏永清有些急迫。
“最近的地方就是远处的一座山上,只不过那里有些奇怪的东西,有些麻烦。”
“无妨,你且说在哪里就好,我不会莽撞的,毕竟我才刚回家。”
“东方三百里!”
夏永清抬头看了一眼太阳,随后将目光转向一处地方,瞬间就愣住了。
东方三百里?
那不就是小时候夏启鸿常常对他所说的夏宗宗门位置嘛?
“你确定?”夏永清有些不敢确定。
“断然无错!”
夏永清沉默了,之前碰到金俏时候的阴影又一次传到了他的心头。
一个小小的宗门就有那般强者,夏宗的神话基本是伴随着人族历史出现的,他就不信那种地方没有镇守一方的大佬坐镇。
经历过厮杀的夏永清虽然不惧战斗,却更有怜惜性命之意,当知送死的事情,自然不会去做。
“换个地方可以不?”夏永清轻轻摇了摇手腕,“一会带你去吃烧饼。”
身为吃货的破界珠自然是抵挡不住美事的诱惑,赶忙思索哪里还有言行草的。
左思右想之后,它才缓缓道:“可以,只不过那地方你可能刚过去就死了,就算是不被秒杀也绝对撑不过十秒。”
夏永清一听人傻了,感情想拿言行草,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夏宗了。
一想到那宗门还要派人来顶替他们在吉尔城的地位,气更是严重。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实力啊,实力。在哪里都重要无比。
就在夏永清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夏宗的时候,一个下人匆匆忙的推开了他的房门。
那人的鬓角已经斑白,粗糙的双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看样子就是做了大半辈子粗活,能准确找到他屋子的人一定是在夏家待了许久了,可却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者,那仆人的样子着实有些不太得体。
“你都这把年岁了,究竟什么事情才让你这般着急?”夏永清问。
“少爷,不好了!夫人……夫人她……”
看着那仆人把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夏永清不由得着急了起来,“究竟出现了什么情况,你倒是快点说啊!”
“夫人她,被人打了!”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夏永清整个人都迷惑了,在夏家竟然有人感动自己的母亲?
真的是活腻了吗!
“哪里?”
“前厅!”
夏永清二话没说就冲出了去,自己的娘被欺负了,做儿子的怎能不怒。
这刚一回来就出现这种事情无非是两种可能。
一就是可以有人给他下马威,毕竟之前他才刚刚对那夏横用了术法,若是对方真的同夏家内部有联系,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他能震慑那些妄为的宵小,对方早已对夏家内部下手,自然会站出来安慰。
二来就可能是柳兰函在家这些年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无论哪一种,都是触及到了夏永清的绝对逆鳞,家人永远是最重要的。
“是谁安敢动我母亲?”
前厅的门直接被踹开了,阳光照进原本有些昏暗的屋子。屋内共有四人,三人都坐在椅子上,仅有一个妇人正半倒在地。
门内的一行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全都将视线看向了大门,逆着光芒并不能看的清楚那人面容。
没等众人适应光线,那人就冲进了屋内,一把扶起了正在地上半躺着的柳兰函。
“娘,儿来迟了。”
柳兰函见夏永清到来,瞬间激动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使劲将其向外推去,“你快些走,这里没你的事情。”
一个身穿白色道服,右手持剑的中年男子从正位上站了起来,他带着笑容缓步走到了两人的身旁。
从其稳健的步伐不难看出是有些功底之人,就算没有修练也绝对是练家子。
“你就是夏永清?消失了五年又突然出现的家伙。”那人轻声道。
“你家主子让你来是做接受准备,你若是敢胡乱出手自然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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