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韩姑娘么?”柳清欢调笑道。
司徒月红了耳根:“来时未与她告辞,昨日一战声音凶得很,怕是她已经知道了。”
“战后还有不少琐事,司徒你便先走。修野也在这里多修养两天,我们再一同回去。”
“那我告辞了。”
司徒月两袖清风的,带着来时拿着的一个小包袱,就上了船。
回到宅子里,见司徒罔正在院中拎着小桶给花浇水。
见他回来,看了一眼:“回来了。”
“让师父担心了。”司徒月回去放了包袱,便出了门。
司徒月去哪儿,司徒罔用膝盖都能猜到。
司徒罔看着司徒月的背影,表示徒大不中留。就是把猪养的再好,到了年纪还是会迫不及待地拱人家养的白菜。
司徒月小心翼翼地敲了韩家门,韩夫人出来看见他心里又是喜又是气。
这小子消失好几天,自家闺女差点没担心死。
昨日北面的炮声震得天都变了色,然后官府才发了告示说白礁岛那边打了胜仗。
运城百姓都为了这场胜仗欢呼雀跃,自家闺女却一下晕在了床上。
司徒月的身份摆在那儿,运城没了影儿肯定是去白礁岛了呀。
“韩夫人。”被丈母娘眼刀扫射,司徒月赶紧规规矩矩行了礼。
“玳儿病了,你去看看她吧。”韩夫人气就气在司徒月去战场上竟不与她家玳儿交代一声,这像什么话。
“是我不好,战事紧急,离开时未能提前告知韩小姐。”司徒月给韩夫人又行一礼,熟门熟路朝着韩玳的闺房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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