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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酒?”
“怎么,闺女,你也想喝?”陈关飞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很搞笑,乐呵地问。
哪知玲珑居然真的就认真地端起了碗,先看了看,说:“压滤方法不对;少了澄清工序。”她又闻了闻,接着放到嘴边含了一口,闭上眼睛,灵舌上的味蕾张开,舌尖轻盈地转动,品着,又说:“落缸时还发生了烫酿。再说爹,你没煎酒吧?”
“什么煎酒?烫酿又是什么意思?”陈关飞诧异地问。
“煎酒就是生酒澄清后加热煮沸,破坏酶的活性,提高酒的品质,也便于保存;烫酿就是落缸时酒母和热饭接触了。千万不能接触,否则会发酵不良。这坛酒虽然没那么严重,但的确有点发酵不良。再说你怎么不澄清一下,这么浑多难看,跟石灰水似的。”
“你这丫头,你爹的酿酒法都是祖传的,你的那些法子全是从哪儿听来的?”
玲珑总不能说自己上辈子是高级品酒师吧:“难道现在的酒都是这样的?”
“都是这样的,你爹我家的酿酒法还是拔尖的。你说的那些法子到底是哪听来的?”陈关飞好奇地问。
他的前半句话已让玲珑陷入沉思,随口答了句:“哦,以前邻居也是酿酒的,我小时候经常去看,他教的。”她用手敲着碗沿,发出叮叮声,忽然,她的脑子里形成了一个令她振奋的念头,“爹,要是酒都是这么浑、这个味的话,那咱们要是做出一款清亮透明、口味极佳的酒,会不会发大财?”
陈关飞被她突然的想法弄愣了,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就脱口道:“应该会吧。”
玲珑顿时兴奋地一拍桌子:“既然这样,爹,咱们做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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