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小屋后,先是推开房门点了一盏油灯,再想回头把房门掩合上,却见那个白衣女子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
“我靠,原来是你,你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吗”沈风吓了一跳说道。
“心不定,人不静”白衣女子说道:“你既然回来了,我便开始教你习武”
沈风无奈伸出胳膊说道:“大姐,你看我都伤成这样,还能练什么武功,倒是你这种天气穿得那么少,不冷吗”
“冷——我从未感觉到冷”
真是个怪胎,简直不像个人——还真的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像个人,冰冷无情,飘渺朦胧,沈风再问道:“你来找我只是为了教我习武吗”
“是”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何时教完便何时回去”
沈风无奈笑道:“那要是我一辈子学不好,你不是要跟着我一辈子,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做么”
白衣女子清冷地睇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否不想学”
“佛祖保佑,你总算听出来了”沈风苦笑道:“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学,是你一直逼着我”
“总之我会教你,至于你学不学得会,与我无关”白衣女子说道。
“行行,改天抽个时间和你快速过一遍,这样大家都清净点”沈风无奈道。
白衣女子不再说话,转过身背对他。
这个女人真是极品,沉静得可怕,冰冷得可怕,而且还是个一根筋,但恰恰这种死板的性格,却让人生出一股熟悉感,仿佛从前也遇到这样的女子,想到此,沈风问道:“姑娘,委托你来教我武功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只教你武功,其他的事情一字也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沈风抓住她的字眼,想了想说道:“原来是那个人嘱咐你不能说的”
白衣女子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沈风露出一个深沉的笑容,然后面色一变,郑重说道:“你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那个人”
“你说”
“你告诉她,我一定会找到她,叫她等着我”沈风笑了下说道。
白衣女子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找不到她”
沈风露出一个自信的笑脸道:“只要她不是能飞天遁地,我就能找到她”
白衣女子说道:“我劝你别枉费心思,还不如放下执念,落得一身自在”
沈风笑呵呵说道:“我这个人就爱冒险,就爱给自己找不痛快,如果没有你所谓的执念,也就没有了喜怒哀乐爱恨恶,那人生也将淡然无味,就像你这个样子”
白衣女子说道:“你所谓的喜怒哀乐爱恨恶只不过让人徒增杂念,无端端受了束缚,一生中在纠葛中挣扎”
沈风对她这种消极避世的想法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也懒得和她争辩,扯来枕头倒头就睡,闭上眼睛之前不忘对她说道:“半夜冷,你还是睡在绳子上”
“我不冷”白衣女子道。
沈风把眼睛一闭说道:“随你”
白衣女子突然开口道:“你如何认识她”
“没头没尾的,你说的是谁”沈风重新睁开眼问道。
白衣女子清冷地说道:“帮你塑骨的人”
厉害啊,一眼就看出舒姐姐帮我塑骨,但沈风却冷笑道:“你用词真是准确,她明明和你有关系,你却连她的名字都不想说出来,我看你不是真心想问,我也不用和你说”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舒如姒”
沈风笑道:“这就对了,你想问我问题,就不要打哑谜,至于你们什么关系,你不想说,我大致也能猜到”
白衣女子问道:“你还没回答”
嘿,先骗骗你,看你到底想说什么,沈风心中奸笑几声,才说道:“差点给我忘了,她和我也是在升州认识的,事情还要追溯到去年,记得那是个一个冬天,我看到她躺在江边上,你应该知道她是很怕冷的,当时她整个人瑟瑟发抖,奄奄一息,我只能用身体传给她体温,于是——唉——唉——我们就有了肌肤之亲”
白衣女子神情有了一丝变动,目光凝聚在他身上,问道:“你们——”
“别惊讶,你认为一位姓张的老先生吗,算命挺准的那个”沈风嘿嘿笑了下,然后仔细观察她的神情,才接着说道:“张老先生说,我和她有夫妻缘分,所以这一切虽然有些突然,但都是天意”
白衣女子瞬间沉默下来,从眼神到脸色都没有半丝变化,但仍可以看出她在沉思,沈风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又继续道:“虽然我们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海誓山盟和天地为证,一样也没有少”
这就是他高明之处,虽然整句话都是在骗人,但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些真实信息,就可以把她骗得团团转,而且结合之前,不难知道她们两个人已经阔别多年,否则她也不必向自己打听。
而白衣女子闻言,却是露出疑色,顷刻之后,目光重新凝聚在他身上,断然说道:“你与她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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