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
“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转着手里面的一串金光闪闪的五彩佛珠,陶金鱼另一只手上托着一个宛如象牙白的小巧玉壶,不紧不慢的汲着里面不知名的液体,捏了捏唇边的一缕鼠须,眯着眼看着三财。
那双狭长的细眼,转动间,不经意的,总会有几缕狡诈的光芒时隐时现,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不好惹,是个十足的大奸商。偏偏又一身珠光宝气,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财大气粗之辈。
然而这年头,士农工商的等阶划分,依旧非常森严,任何人都不得逾矩,否则被人告到官府,免不得要吃官司,有杀头之祸。
这种森严的等级,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这几百年下来,不断的完善,可谓是无处不在。
比如这商人,便穿不得上好的料子,更遑论像这陶金鱼一般,黄金丝缕大氅裘的乱穿了。
不过,这陶金鱼也就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穿穿罢了。要是有事外出,说不得是要脱下来的。
“掌柜的,那天家的天逸,兵部尚书的二公子谢波,寿宁侯的三公子刘剑,翰林院士伦文许的大公子伦流,宁亲王的嫡长子刘博,大内总管张让的宗亲堂侄张绶……在‘飞龙在天’大厅闹腾起来了。小的看制止不住,便立马跑来向您汇报,这会儿,已经过去了有些时候了。”
叽里呱啦的,三财便是一股脑儿的将刚刚发生的事儿全都抖了出来,末了还不忘以一种无比“幽怨”的眼神瞧了陶金鱼一眼。
那眼神里面的意识再明显不过了。
掌柜的,出了事儿,和我三财可是不搭尬儿,相反,我三财可谓是尽忠职守了。
听到三财这一番话,陶金鱼的一张胖脸憋得涨红,差点没一口老血给吐出来。
“好你个三财子!这么重要的事也不早点说!”
腾的从软椅上站起,陶金鱼先前悠然自得的神态也不见了,一脸焦急的在房间里面绕着圈圈。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这些公子哥们要是在我老金的地盘上出了差错,那我可是百口难辨了。”
踱着脚步,陶金鱼望着房间里面的几件珍宝,眼中一亮,面有喜色,随手取了几件宝贝,便是招呼三财出了庭院。
“天容,天文,怎么,你么两个现在还不出来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出来见我这个族长继承人?”
看着隐在人群最后方躲躲闪闪的两到熟悉的身影,凌锐,或者说是天逸,有些松松垮垮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而这副毫不将自己一方人马放在眼里的样子,更是让得以张绶为首的这一小撮势力的人恨的牙痒痒而又发作不得。
这天家的服饰说来也奇怪,不是布匹,不是丝绸,却是一种奇怪的组合体,穿在身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完整的一件,风格怪异,却又丝毫不觉突兀,肩膀和胸腹处的特异装饰,虽然让得两人有一种莫名的奇特气息,但同样的,在人群之中也是非常的扎眼。
在他们这群人刚出现的时候,凌锐便一是注意到了他们,不由得心中一动。而此时,则正好敲打敲打他们,免得给自己家族丢了面子。
“大哥。”
天容天文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咬咬牙,还是选择了硬着头皮,脸色不自然的行到凌锐的跟前,行了个家族特有的礼节,恭恭敬敬的问了声好。
天家之人,不管内斗的如何厉害,但凡是在外面,就得有天家之人的行事风格和威严,长有尊,幼有护。
“嗯。”
平静的点了点头,凌锐也不多为难他们。
毕竟,这两人还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屁孩,虽然这个世界的人都早熟些,但也早熟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他自己却是忘了自己的年龄,实际上并不比他们二人大几岁。
然而穿越时空而来的凌锐,早已是将心态放在了另外一个层次。
“你们不好好在家族内部的试练场内刻苦修炼,勤学武艺,怎么跑到了世俗之中瞎逛了?如果被执法堂的宗老们瞧见,怕是少不得要挨一顿罚了。”
瞥了二人一眼,凌锐也是收起了那副放荡不羁的浪子模样。
此时的凌锐,倒算是有个长者大哥的样子了。
“这……”
对望一眼,两人的神色都是有些犹豫,嘴唇蠕动着,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看着之前还在他们府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天容天文,此时在这天家第一废物的面前,却是如此的尊敬,这幅场景,让得张绶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在他们家族里边,一旦是有哪个兄弟姐妹失去了支持,或者毫无实力,肯定得被所有人排挤,整日里遭受白眼,甚至于,遭到迫害。
这,就是王族世家的无奈。
就算是他们,也逃不脱这既定的宿命。
谋权纂位,自相残杀,就是他们氏族的最好写照。
可现在,他们居然看到了例外的一幕!这由不得他们不惊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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