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说他沽名钓誉,只是做给别人看罢了。
他也始终未曾去解释过。
今日能够亲眼看到小道爷来“审判”,许秋毫心中其实是颇为期待的。
他期待小道爷和他做同样的事情。
曲高和寡,便是再正大刚直,若身边仅有自己一人,未免也太寂寞了一些。
只不过陆长生选择的手段,和那些人所说的都差不多。
反正都是自己人嘛,过于严厉岂不是寒了众人的心?
退一点,没关系的。
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恶事,没问题的。
许秋毫半步不退。
“许兄可知长江、黄河?”陆长生想了想,问道。
“怎能不知?”
长江自秋野郡入海,哪怕是第一次来此地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
“长江水清,黄河水浊。长江之水灌溉了数州之田地,黄河之水也灌溉了数州之田地。只能不因水清而偏用,也只能不因水浊而偏废。”
“世事亦是如此。人嘛,哪里能有不犯错的时候?便是真正的神仙也不行!”
“可犯了错,如何去治理?一方自有一方的法律管束。孩童偷瓜是不是错?若是饥渴难耐之下窃瓜止渴又如何?便要砍掉手脚?”
“孩童不识世事,所以罪责犹可恕。而明知故犯者几何?窃名之罪责,可大可小,可杀可恕,皆是一念之间。”
“罪责不该以量刑而判,而要看他做什么,为什么去做。”陆长生接连说道。
“陆兄。”
许秋毫的脸色变了一瞬,直起身躯,显然并不认同陆长生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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