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一转眼回到现代已经半个月了,而乐婵儿的手术也已经敲定,而她,也知道什么叫最弱的时候。清晨,她为裴子喻熬好最后一碗高汤,陪着他静静的吃着早饭,而他的嘴角,全是幸福。
“等你做完手术,我们就去巴厘岛,我已经订了教堂。”
“好啊,我想要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铺地,我要我的结婚戒指有九克拉,还有……从结婚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男人,不许再看其他女人。”
“遵命,老婆!”
他以为他们会这样子永远的生活下去吗,他要给她的,她知道了,当他们吃完饭,换好衣服下了楼,只见余天佑靠在公寓门上,双手插在口袋里。
“你来了。”
“你怎么来了?”
两个人,两句话,不同的含义,余天佑呶了呶嘴,说道:“我老婆上手术台,我怎么能不去呢。”
“哈哈……”
裴子喻狂笑,说道:“这回你可错了,婵儿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现在是没有,但并不代表永远也没有。”
余天佑满不在乎,转身走到月婵身边,拖起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睡一会儿就过去了。”
月婵真想踢他,这条路她都快走熟了,还用他从这里悲悲凄凄的,余天佑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一吐舌头,又化成孩提模样。
三个人上了车,一路无话,当他们来到医院,换上雪白的手术服,月婵的泪水是真的忍不住流下来了。
“婵儿,别怕,有我在。”
“子喻……”别了,子喻,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真相,今天就是我离开你的日子,再见,希望你们幸福。
千言万语,都已经说不出来,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裴子喻喜欢的人还是她,可余天佑却说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
当绿色的大门缓缓的合上,裴子喻的脸消失在她的面前,她知道,这一生,他们再没有机会相见。
麻醉药顺着冰冷的针头流进了她的身体,慢慢的,她沉沉睡去,果然,这是一场梦,一场美梦,梦醒了,生活就还得重头继续……
当她醒来,意料之中的,她躺在雕龙刻凤的床塌之上,一身粉红色的衣裙,长发披散在身后,翡翠屏幕隔开了外面的世界,她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美丽不可明艳,可这份明艳之中,却写满了深深的寂寞。
她拿起梳子,轻轻梳着这一头长发,曾经,有一双手温柔的为她挽起漂亮的发簪,那个人的名字,叫红儿,而现在,她永远留在了另一个世界,与她最爱的男人一起,虽生犹死,这种感觉让她的心底仿如添满了苦莲。
“婵儿,你醒了?”
萨孤城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却不似往常般走到近前,只远远的放在桌上,站在那里,月婵有些奇怪,这可不像是他。
“怎么了,为什么不过来?”
“你不是说不让我们靠近你吗?”
“啊?”
月婵凤眸微眨,立即明白过来,想必是她与乐婵儿的灵魂被他们换了,而乐婵儿怎么可能接受她如此混乱的生活呢。
她站起身,长裙拽地,慢慢的走到萨孤城身边,刚一抬手,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不会吧,难道乐婵儿对他们发飙过,要知道她这身体想要欺负他们可是一如反掌。
“过来,我不打你,我只是想让你抱抱。”
萨孤城有些微惊,犹豫着靠近来,慢慢的抬起手臂试探着将她揽入怀中,可却不敢抱紧,只虚抱着,月婵忍不住一笑,反手就将他抱紧,靠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她回来了,这份失落与喜悦却无人能够分享,如果君府在就好了,对了,玉玺被贾郝他们偷走,那君府怎么会不向她来请罪。
“城,君府呢?”她抬头看向他,萨孤城本来就有点心虚,被她这么突然一问,表情越发的不自然起来,“怎么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吗?”
“那个……这个……”
“别那个、这个的,你派他出去也够久了,他怎么还不来见我?”月婵佯装怒意,萨孤城突然跪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你这是干什么,快给我起来,我们可是夫妻,你这么跪我,我可受不起。”
她连忙拽他起来,可萨孤城却说什么也不起来,隐隐的,她听到有泪水吧嗒、吧嗒滴下的声音,她的心就是一惊。
“到底怎么回事,讲!”
“君府、君府……君府快要不行了,呜……”
萨孤城说完,再也止不住哭了起来,虽然他们身为君臣,可在月婵失踪的日子里,他们彼此相互安慰,不知不觉之间,居然产生了深深的兄弟情谊,这让他如何不难过,又怎么向月婵交待。
月婵听到这消息,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她刚失去一个裴子喻,如果再失去王君府,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承受。
她强忍心中的悲痛,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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