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死定了……绝,可是你来了……”
你为什么要来呢?你为什么总是给她希望却又要让她失望呢!
冷崇绝见她不再像平时那样对他大吼大叫,而是淡淡的伤感弥漫在他的周围,她小小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平时不是又凶又恶的像个泼妇和他对抗吗?现在却像忧郁的深闺怨妇。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他不喜欢忧郁的女人。
这边气氛陷入僵局,风间也赶了过来,扶着浑身是血的罂粟女,先给她简单止了血,然后包扎。“罂粟女,你还好吧!”
“我没事,谢谢你风间。”罂粟女微微一笑。
冷崇绝望了一眼他们:“风间,你送罂粟女去医院处理伤口。”
“是!爷。”
风间扶着罂粟女准备走时,罂粟女走到两人的面前:“绝少,萧小姐受惊了,你们也先回去吧!我去处理好伤口马上就回去。”
冷崇绝点了点头,抱着萧以沫离开。
两人回到了湖边的别墅,冷崇绝也淋湿了一身,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发生。
“先用热水泡一泡身体,不要像上次一样发烧了。”冷崇绝先开了口,说完就转身要从浴室出去。
可萧以沫从后面抱住了他:“绝,我怕……”
感觉到背后小小的身躯在轻轻的颤抖,冷崇绝转过身,凝视着她小小的脸上一片苍白,她并不笨,凶手是有意针对她下手,如果前两次是偶然事件,那么今天他们都知道,这绝对是报复。
“知道怕还要不要听话?”他的语气依旧很冷酷,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对不起……”今天的她很任性,害得罂粟女也受伤了。
“我要听的不是你的对不起!”冷崇绝厉声道:“我跟你说过你处在危险之中,我不准你去上班你会闲得疯掉,而你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任性胡来,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别人怎么在乎得了?”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那样对我?”萧以沫一边哭一边吼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沉醉于他了。
冷崇绝冷冷的瞪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我放任你,你却你自己,你昨天明明和非寻约会,却骗我说和同事们一起去!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什么,不要再和非寻有来往,你什么时候听进去我的话了,难道真要等他了你,你才知道醒悟吗?”
萧以沫抹着眼泪:“我昨天和非寻约在化妆舞会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检讨你自己吗?”
他应该一早说清楚,做他的女人,他是不会给爱情的。
可是,绝你可知道,爱情于女人,是滋养她们生命的水分,缺一不可的。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了,我不要爱情……”她含着泪还未说完,就一声“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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