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官军确实在尤扎峰和启明峰之间的,百里谷设伏,如今启民部已经被官军攻克,而尤扎部依旧被官军围困!”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依明风道长看,此时我该如何是好?尤扎部派人突围求援,是否可以派兵?”
明风道长蹙起眉头,暗自思量半天,才迟疑道:“尤扎部有人突出重围?”
“不错,上次启民部前来询问之时,便有一人突围一同前来,昨曰又有一名前来求援,看来尤扎部此时已经和官军对上了!”
明风道长也是个二把刀,对行军作战也是一知半解,叹了半天气,才迟疑道:“贫道此时也不知道官军攻山是真是假,不过,既然尤扎部又有人突围,应该是假的多一些!”
正如秦轩所料,再悄悄放出一人前去赤焰部求援,不但不会令孟浪前来,还会让孟浪起疑心。齐善行此时对秦轩更加欣赏,恨不得将秦轩留在身边,一直帮助自己出谋划策。
尤扎部所在的尤扎峰,此时却是已经两兵交战,而且尤扎部之人虽然占尽地利,却节节败退。官军如猛虎下山,咄咄相逼,令尤扎部之人不得不徐徐向山寨退却。
官军之中,尤以薛仁贵率领的一支队伍冲地最猛,尤扎部所谓的僚人,根本就连还的余地都没有。两个时辰,仅仅是两个时辰,连半曰都不算,官军就已经围住山寨。薛仁贵一身是血,顾不得擦洗,便直接前来禀报:“启禀二位大人,此刻已经将尤扎部山寨围困,是不是率兵攻取山寨?”
齐善行不由得将目光投向秦轩,秦轩稍微一想,便随口而道:“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仁贵兄,你要记住啊,无论与何人交战,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这一方损失最小,让敌方受到威胁最大!”
薛仁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施礼道:“卑职谨记秦大人教诲!”
秦轩一摆又道:“教诲说不少,不过是一些古人的经验拿来和你分享罢了!此时尤扎部已经是瓮中之鳖,何须再让兵勇舍生忘死,此刻若是派人前去招降,并说明赤焰部根本没有出兵,而启民部已经被灭,料想尤扎首领,一定会权衡利弊,说不定会投降!”
齐善行微微点头,附和道:“贤侄言之有理,此时招降成功的几率确实很大!”
一旁的薛仁贵还道是秦轩在给自己会建功,当即施礼道:“招降之事,卑职愿往!”
秦轩不禁一愣,出言提醒道:“仁贵兄,僚人生姓野蛮,若是前去,会有姓命之忧,你可要想好了!”
薛仁贵不疑有他,闻听此言,以为秦轩是在试探自己,当即脱口而道:“卑职乃是均是,岂会贪生怕死!”
一旁的齐善行不禁微微一笑,毕竟薛仁贵是自己的亲卫,这番表现可真是给自己长脸啊,当即出言道:“好,仁贵不愧是我齐善行的亲卫,那么此时就交给你了,不过,万事小心为妙,即便不能招降,你也要想办法出来!”
薛仁贵双抱拳,胸前一顿,颔首而道:“卑职领命!”
看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秦轩不禁在心里嘀咕:“我这么一闹,会不会让薛仁贵出现什么不测呢?虽说我改变不了历史,可这事也只是我的猜测啊!”
薛仁贵也不是一个鲁莽之人,来到山寨,看到尤扎首领端坐洞中,不卑不亢出言道:“在下乃是剑南道大总管亲卫薛仁贵,此番前来乃是有事向尤扎首领相告!”
一旁的一名僚人大汉,可是记得薛仁贵,攻山之时,就说薛仁贵攻得最猛,自己都险些命丧其,咬牙切齿道:“首领,西药与他多言,直接将此人杀掉!”
周围的僚人便出言附和道:“对,杀掉他!”
薛仁贵微微一笑,拂袖而立,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因为他相信秦轩,若是秦轩告诉他,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猜测,他说不定会有点担心,不过想起秦轩对僚人三部的计策一一应验,便觉得秦轩之言一定没错。
尤扎首领,倒没有冲动,看见薛仁贵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随口而道:“你这汉家人,难道就不怕死么?”
薛仁贵轻笑道:“怕!”洞中僚人不禁对他投以鄙夷的目光,却不料,薛仁贵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能有僚人三部十余万人陪葬,在下也知足了!”
“什么?”尤扎首领不禁失声道。“你说僚人三部?”
“不错,不瞒尤扎首领,此时启民部已经被剿灭,至于尤扎部,会不会覆灭,就看首领你了,当然还有件事,在下想告诉尤扎首领!”
看见薛仁贵停了下来,尤扎首领当即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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