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拿起一支长鞭,狠狠的抽了李庆瑞的一鞭子。
李庆瑞双被反绑着,本想向旁边躲去,又害怕长鞭打在秦轩身上,硬是挺直了腰杆挨了这一鞭子。鞭子一过,当即便疼的悉悉索索几声。一旁的秦轩见此,还道是李庆瑞故意激怒衙役,挨打,这一看,衣服都有些破了,直接沉声而道:“吴县尉,你这什么也不问,就直接动刑么?”
孟欣见秦轩失去了刚才的嚣张样,当即得意洋洋的笑道:“哎呀,你怎么不继续耍横了?”
秦轩冷哼一声,并没有搭理孟欣,直接撇过头去。心中却在埋怨这邢宏林:“宏林啊,你搞什么呢,怎么这么半天还不来呢?难道那个臭道士没有去驿站?还是……”
正在秦轩胡思乱想的时候,孟欣见秦轩不搭理自己,觉得有些失了脸面,直接从衙役中夺过长鞭,便准备向秦轩身上抽去。刚刚扬起的时候,吴县尉开口说话了:“孟兄弟,稍安勿躁,先待本官好生审问一番,曰后时间还多呢,有你出气的时候!”
闻听此言,孟欣也不好驳了吴衙役的面子,只好悻悻作罢。
吴县尉对着秦轩,出言问道:“姓名,年龄,何处人士,来此作甚?”
李庆瑞刚才挨了一鞭子,心里正火的不行,听到吴县尉之前那曰后时间还多,当即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还轮不着你来问,把你家县令叫来!”
吴县尉一听,微微一怔,随即立刻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他娘的,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也不看看此处乃是何地,有你撒野的份儿么?在这里,老子就是天,老子说了算,识相的话,就赶紧从实招来,省得受些皮肉之苦!”
“公子,你看这……”李庆瑞说话间,怒火冲冲的准备上前收拾吴县尉,却听见秦轩的一声冷哼,直接歇了菜,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出了京都,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李庆瑞心中自然不服,不过,一向把秦轩的话当圣旨的李庆瑞,还是没有忤逆秦轩的意思。
吴县尉见此,还道是秦轩已经服软了,直接歼笑道:“这就对了么,给孟家兄弟磕个头,道个歉,说不定本官会从轻处理!”
就在秦轩也有些气愤的时候,门外匆匆跑进来一名狱卒,脸色有些慌张,大声喝道:“吴县尉,不好了!出大事了!”
先是听见狱卒的声音,紧接着看见一名狱卒匆匆而至,吴县尉自觉这狱卒不给自己面子,自己正要耍威风,却在这乱嚷嚷,当即呵斥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驿站住的那些人马上就要冲进来了!”
狱卒话音刚落,邢宏林便带着几名千牛卫冲了进来。“不是马上,是已经冲进来了!”走进审讯室,看见秦轩,邢宏林急急忙忙上前,将准备将绑着秦轩和李庆瑞绳子解开。“大人,你没事吧!我这就给你松绑!”
秦轩看见邢宏林进来,便准备解开绳子,直接开口道:“宏林,不急,先不忙着解开绳子,你派人把芒县县令给请过来!”
秦轩看见邢宏林,心中那个喜啊,心知只要邢宏林一到,再把县令叫过来,别说自己,单凭邢宏林,这事自己已经占了上风,更不要说秦轩自己了,当然,占上风自然还抱过孟家兄弟的后台。
李庆瑞看见邢宏林,微微一怔,随即喜道:“宏林,你怎么这么慢呢?我和公子都挨打了!”
闻听此言,邢宏林顿时有些惊愕,失声道:“什么,你和公子都挨打了?”说话间,邢宏林看见李庆瑞身上的鞭子印记。当即转头对一名卫士县令道:“去请芒县县令过来!”说完,转身盯着吴县尉,质问道:“吴县尉,这是什么情况?”
吴县尉看见秦轩,不禁有些不悦,邢宏林前几天来芒县的时候,担心几位夫人的安危,刻意只想县令一人说过,就连吴县尉也不知道驿站住的是什么人,还道是过往的官员子弟。看见邢宏林此次无视自己,当即呵斥道:“给本官闭嘴,你这厮带人闯入我芒县大牢,是何居心,莫不是劫狱吧!”
“放屁!”邢宏林一听吴县尉之言,脱口便骂出了声。至于,吴县尉不认识邢宏林等人,还是因为秦轩出了巴蜀,便刻意放低了姿态,并且下一众千牛卫也都没有穿着铠甲,自己和李庆瑞、邢宏林更是素衣围身。
秦轩虽然觉得邢宏林刚才骂得很带劲,不过还是出言制止道:“宏林,注意素质,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骂人!”说完,秦轩直接对着吴县尉,出言劝道:“吴县尉,你能有今天很不容易!不过,我死真不知道你这热有几分本事!”
“本官有几分本事,与你何干?”吴县尉怒了起来,这几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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