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虎兄弟”相似的话语,相同的同情,一柱香火,一声告灵。
第二名领头者在敬完香后,也择一位落座,独自饮酒。想这与第一名领头者相同的问题。
“嘎吱”门被彻底推开,更多的大人物进来了,在看到雅间场景后,一个个重复着先前领头者的话音,动作,神态。
此情此景。他们有的是同情,还有滋生的兔死狐悲,虽然很弱小,弱小到他们自己都感觉不到。
慢慢的,来的人越来越多,香火也越来越盛,呛的人眼泪直流。不过人虽多,却无一人发言,雅间内落针可闻,叹息声声
一时片刻后。以附庸尚官城的领头者们齐聚一堂,独自饮酒,满怀心事。
来之前,他们以为李斯初见面便大发雷霆,指责尚官听最初的愚蠢决定。这样的想法令他们都想到了各自的劝解开导之言。
不过当走在路上,听闻了那些传闻后,这些领头者普遍被莫名疑惑围绕,同时打消了在李斯与尚官城之间和稀泥的想法,想要听听李斯怎么看。怎么说。
不过当踏入雅间后,李斯的‘哀伤,叹息,无动于衷’令他们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喝着闷酒,自解心愁。
“众位兄弟都来了啊。哎,勿怪斯招待不周,牙虎兄弟的死对斯打击甚大。若不是因为斯,牙虎兄弟也不用死。尚官听当真果断!”
这时,李斯抬头。看着济济一堂的领头者,叹一声气后说道。
“果断?”有领头者发出质疑,认为李斯喝多了,言辞都有些混乱。应该说心狠手辣才对啊!
“稍后再探正事。逝者已逝,我们先敬牙虎兄弟一杯,愿他来世莫投南部胎!”李斯起身,越过主位后洒一爵酒,抬头悲呛,双目通红。
“哗哗哗”领头者们更加疑惑,不过纷纷附应,起身洒酒,告了一声祝愿。
“诸位兄弟,此次之后,将未了的心愿都去完成了吧。你们没有太多时间了!”语不惊人死不休,李斯重回主位后,说出的竟是这样一番话!
“什么?李斯兄弟,怎么回事?还请详解!”
“是啊!快快说来,我等怎会有性命之灾!”
一语激起千重浪,还没坐安稳的领头者们纷纷起身,扩增双目,皱死眉头,发出疑问,与不解不满!
“呵呵,可能李斯兄弟还不知道,尚官蛮主在兄弟走后亲口对大家说,千万联军的赎金以及此次各方城池的损失,尚官城一力承担。在我等看来,尚官蛮主是妥协了,呵呵...”
一名穿着兽皮,狂野无比的领头者翁声翁气的笑道,言语中很是无所谓。
“竟有此事?”李斯颓废之色一扫,眉头锁死,大声问道。
“正是。李斯兄弟,这下你不必担忧我等了,可以安心了,哈哈......”狂野汉子放声大笑,很是得意,他自认为自己超越了李斯。
“如此,恐怕众位兄弟连完成心愿的时间都没了。他日这衣冠冢,或许放的便是众位兄弟的衣裳了。”
李斯再落惊人之言,让那大笑成了‘咯咯...’,好似一只母鸡正在下蛋,好不滑稽。
“李斯兄弟这是何意?有见解快快说来,别绕关子了!”有些年的领头者越发觉得不对劲,就似心血来潮一般,突然感受到了大危急,那是如芒在背的感觉。
同时,心中莫名疑惑清晰了些许,只是不能确定。
“尚官听是否还说择日便派使者前去洽谈?”李斯拍桌,反问众人,运筹帷幄的气场席卷整个雅间。
“是.....”无数人应付,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洽谈之事暂且不说。街头巷尾传出的消息众位也听说了吧,尚官听先杀监军使,后杀牙虎兄弟。他给牙虎兄弟安插的罪名是什么?是反叛,背叛!!!众位,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一个监军使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堂堂尚官巨头,会愚蠢到任由我等捉弄?”
李斯大声喝道,拍桌之声令乐器声响停止,歌舞歇息,雅间内沉默一片!
没人回答,但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那个缠绕许久的莫名疑问正是李斯所言。小小监军使都能看出来的事,尚官听会看不出来?
杀监军使是为了安抚领军者的心,杀牙虎是为了震慑领头者的胆,而最后的软弱却是要稳住所有人的心。
可尚官听的软弱真的是软弱吗?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众人抬头,看向李斯,目光中都出现了焦急。
“派出使者洽谈?谈什么?赎金?呵呵......众位把尚官听想的简单了。尚官使者谈的是命,一些对尚官城心怀不轨,存了二意,主动投降秦皇的命,例如各城池领军者的命!”
桌椅碎裂,李斯气愤难当,滔天怒火从胸腔喷涌,化作一字一言钻入数百大人物的耳。
‘原来如此!’这一刻,所有人都明悟了,难怪尚官听会软一截,退一步,这是以退为进啊!
李斯迈步,穿插自各领军者身侧,神色间慷慨激昂,高喝连连:
“洽谈?能谈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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