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有一股心虚的感觉。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秦墨觉得他话了的意思很危险。
原本今天的一切的东西她都感觉到不对,而现在在这里来,单独面对一个男人,她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想想都觉得有一方面的东西很危险。
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够去点破。
他刚才看自己胸的样子就很放肆,秦墨说话的同时侧了侧身,将那衣襟原本就是交襟的领再理了理。
男人看她的动作,好久,眼尾却挂了一丝略有兴味的笑
“别理了,就你那么小,我还嫌不够味,在长长就可以了——!”
秦墨被他一番话气的差点拍桌子跳起来打人。
侮辱她胸小就算了,还说什么‘再长长’。这不是明白着欺辱她么。
这不是古代么,这么说一个女子,秦墨恍然间觉得是不是回到现代了。
“美,我一直就觉得,是个尤物,不管送不送
不管送不送去那地方,倒可以让我先尝尝——!”
此刻,男人拿了茶杯起来。
依然是那纤素的手指,雪白的广袖,连捏着茶杯的动作都是一如既往的那么优雅,气度如山巅云。
但是他说的话,那一路走来弥漫开在眼底的笑。
秦墨见着的明明是铺开在眼底那满满晶亮的光。
她为什么心里会如此没有底,乱,懵懂。
思忖间,男人已经出现在面前,秦墨的尖尖的下巴立马被他拧住。
纤细的手指轻盈的抬起她的下巴。
他捏着轻抬,秦墨的也很配合的将下巴抬起。
“小嘴儿嫣红,真诱人,让人恨不得立马一卿芳泽——!”
秦墨趁他不备,忽然的朝他胯下一踢腿。
其实她是在这一刻,蓄力,牟足了力,怎奈,她突然忘了她现在是穿的那种古代的裙裾,腿一脚踢出去,但是距离却拉不开,她踢到了他,但是距离没到达,效果也就不好。
而且,男人反应也是在电光火石间,立马长袍向外飞出去,身体也退开两尺。
身体的一侧闪开。
秦墨的腿踢出去只沾到了他的衣边。
“你干嘛——!”
再收身回来,男人的脸色已经一片沉沉的黑。
他的眼色突然一下子好凶,语气也突然冷到冰点。
这男人的情绪变化只是在顷刻间。
秦墨被他的反应一下子惊吓着说不出话来。
而且,这一刻,她无话可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被抓进来在别人的地盘,这不是个法制的社会,她投诉无门,没有武功,下一刻惹急了他他说要废了自己,自己也就真废了。
“我就抬抬腿,腿麻了——!”
“嘿嘿嘿——!”
笑的真勉强,如果这烂理由说给自己,自己也不信的。
“抬腿?!”男人饶有兴味重复这两个字。眼中略有笑意眼底却半分笑意也无。
一手捏在秦墨刚甩出来的那条腿上。
笑“我还以为你等不及了呢——!”
“你放开,放开我的腿,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你不是很想要踢我么,怎么了,现在叫我放开了——”
“你放开——!”
被他抓住一只腿的姿势真的是太难看,而且也太危险。
“你如果今天敢乱来,我就。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过我,你真是幼稚,这随州城谁能拿我如何,你这小命都不保了,你还有时间还担心这个——!”
突然男人一下子冲过来。
秦墨一下子慌了神。
知道他贴在自己耳边,脑袋已经是一片混沌。
但是秦墨还记得他刚才说什么‘不管送不送那地方——!’
她一直都有怀疑,这地方,这些人,专门设立了一座地牢,还关了那么多人在那里。
一定是有目的的。
可是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他会说送不送那地方。
那地方是那里,送那地方去又是干什么。
不会是类似抗战时候敌方研究的那种细菌战,要人体活物做实验,秦墨想到这里,身子抖了一抖。
古代也有炼药的,拿人试药的。拿人的身体部分做药引的。
而且,刚才他又说‘小命不保了——!’
也是在暗示自己,和那些关在地牢里的人都要死么。
秦墨脑袋里混沌了片刻。
转眼间,她已经被人抱起来,只是‘啪’的一声,她被仍在了大床上。
猩红的被褥。
秦墨一手抓了那缎面起来。
意识也清晰了起来。
这混球。
转眼,是镶金乌木的大床。
就是刚进来放在这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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