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李老板也觉得今天这一幕发生的奇特……
秦墨顿了顿
“我说来给你当奶妈的,就是给你当奶妈的……!”
“噗——!”旁边的李老板便遮这嘴笑起来了……
秦墨拿起杯子,无表情的看着李老板一眼,这坐位也换了个位置,然后双腿交叉在上,身体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一下子便坐到那桌子上。
贺清鸿的脸色已经很难看,而秦墨却拿着那杯子,只是面无表情的看那李老板“李老板,你那货品还运不运了——!”
那李老板经这么这么一问,神情便凝了凝,也不知道为嘛,明明这么小的姑娘,偏偏一举一动就是这么震慑理……
“还向姑娘讨教——!”
“你每十匹出八十文吧,我替你运……!”
“这——!”
这贺清鸿一下子神情急了,连知道都没有察觉的手指朝那桌上用力一搁……
“小姑娘,这上河帮的生意在这九江城的地盘可没人敢跟我们抢——!”
那语气颇带威严……
而秦墨只是抬起腿,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我知道啊——!”她杏眼懵懂的大睁,眨巴的无辜无辜的,又低头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我没和你抢啊,我这不是在帮你招生意么——!”
“你——!”这贺清鸿恼气的长长的看了一眼秦墨,最后又愤怒的将那袖子一挥,便再没有多说什么……
“李老板,你看,贺帮主也没有异议了,这协议不就可以达成了么——!”
然后这李老板被突然出现的秦墨搞的糊里糊涂,又看看这贺清鸿,最后见他也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就这样说定了,但是最后看这贺老板的样子,似乎是没有反对,那么这事儿算就是这样了么……
“贺老板,那么这事儿是不是就这样定下了,我三天后装船,在江边码头——!”
最后贺清鸿一副嫌弃的模样,然后不耐的摆手,意思便是无异议了,让这李老板自己快点出去……
最后,只剩下他和秦墨两个人,这贺清鸿终于一脸正式
“你到底是谁——!”
这贺清鸿不悦的把手往那桌子上一搁,好歹他也当了上河帮这么多年大当家,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儿,这人在他面前敢这样无理……
“秦墨……秦老板听说过么,就是在随州,幽州很有名的那个秦墨秦老板——!”
然后贺清鸿听这话,拿着视线把眼睛微眯,眼眸里有一股细密幽光
“难道您就是秦老板?!”
他此刻用了‘您’,秦墨便知道,这个名头他是知道的,也是,现在在西南,谁能不认识秦墨啊……
多少白道黑道都知道这个名字,并且不少人暗地在查这个人的底。
“不……不不……!”秦墨淡淡的语气摇头,低头理了理自己裙子上的花线头“我不是秦墨,我是她亲妹妹——!”
饶秦墨这么一说,那贺清鸿才微抬头凝神,暗自思忖,心里思索,貌似这秦墨是有一个妹妹的……
那些人有这么说的。
“那么姑娘今日来我府上有何贵干,为何刚才又随意捣乱小府门上生意——!”
秦墨还在低头漫不经心的模样扯着裙上的细纤毛,
“没有,刚才我只是在适当提点贺帮主怎么做生意,并非捣乱,而是提点——!”
听见这话,贺清鸿立马不乐意了,似有受气的脸都变成了涨紫,话落立即冷哼道“姑娘可不是太自恃了吧,我贺清鸿管理这上河帮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敢有人跳出来当着我的面要点名指点我做生意——!”
秦墨顿了顿,一副无谓的语气说道“倒是真是在指点贺老板做生意!”
“你——!”
秦墨又顿了顿,便看向那贺老板,“那贺老板为什么不详细询问我的话,为什么要说指点……!”
“你就是这么大个人,是个小姑娘……!”这贺清鸿语气粗鲁的道
“小姑娘又如何,小姑娘就不能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了么,秦墨放自己手中茶杯放下,往右手边一搁,故意搁在那挨着贺清鸿靠着桌沿的左手肘之下,看了一眼那茶杯里的水,便从那桌子上跳了下来……
“如今这九江城是刚发过大水,出过瘟疫并且朝廷派了官员特意下来巡视是吧,那么,现在九江一举一动,包括百姓口粮,商业运作最关心的人是谁,当然是朝廷,是当今的皇上——!”
秦墨从手做了一个恭敬地礼“上河帮盘踞在九江城这么多年,既然现在贺帮主可以任意抬高价钱,打压商家,那么以前也定做过这样的事儿喽,那么,那些商家难道没有两个是对这帮有意见的么,上河帮这么多年可以占据九江这个水陆运点,背后没有点朝廷势力暗地支撑是不可能的,可是贺帮主有没有听过这一句,叫月圆则亏,水满则溢,如今,九江遇三十年一次洪灾,朝廷官衙都在开仓拨粮,偏偏只有水运这块,此刻不减还一个劲的在河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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