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司马家,生丝,瓷器,茶叶,盐,替朝廷管理贡品,多少朝廷的东西是由我们家族采办的,大人这当然不知道,就是依靠朝廷,司马家还是有今天,商业场上,从来未见得公平二字,如果能把你压下去,这个机会就是我得,如果你的店铺关门,那么购买者就必须来我的铺面,商场不比战场温和——!”
听了半晌,秦墨却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笑,也笑自己的蠢。
“那么,你进来这么久了,为什么却并没有任何行动,做出伤害秦家生意的事儿——!”
因为一直对他身份有怀疑,所以秦墨才会时时进入账房,然后去一本一本抽查账簿,可是,并看不出有什么蹊跷遗漏处。
随后,这司马文玉竟是清雅一笑“那是因为,等我进来,了解了整个秦家生意后,发现了很多秦家生意上奇特的地方,正是因为奇特,再我未了解透彻之前,不敢随意下手——!”
“噢——!”一个‘噢’字秦墨拖的很长,故作讶异“不知道司马公子冰雪聪明,还有什么是未了解透彻的——!”
一提到这个,司马文玉拧眉“是没法理解,很没法理解,比如那鸡蛋,怎么能一日收纳上万枚,我之前以为是各个民宅把鸡蛋每日准时收拢,送到买鸡蛋的摊位上,可是,后来我觉得,并无法保证哪么多户人家同时卖鸡蛋上来,这事儿要办下去根本是难,而那鸡蛋的产量每日竟是定数,于是我便发现这里面的可疑之处,我找人下去打探过,因为钦州一带地势偏远,派出去的人失了联络,现在还未回来,再者,你的收入,大部分并不是靠布匹,生丝,茶叶,而是胭脂脂粉类,粮铺类,还有一些叫做‘肥料’,这东西我并不了解而达到收入更多,而这些,并不跟我司马家的生意有交集,如此,便无需下手——!”
秦墨听罢,此刻便抬了抬手,笑“看来,你爹是害怕我,自然是一早就听说我的名字,在我进京之前,因为害怕,所以才急着要动手是么——!”
那司马文玉凝了凝神,一本正经道“秦大老板应该知道,凡是做生意的人,一旦有对自家生意有任何影响的风吹草动,都会让这些人留神——!”
“所以我的到来,对这些人来说,就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
“一旦有预感是强敌来临,自然在她还没有完全壮大中,便孽杀了它——!”
秦墨抬头,手支在唇边,轻笑“今天你倒坦白——!”
这司马文玉似无谓笑笑“你既然千方百计打听我消息,又掌握了这么多证据,就还不如由我自己从口里说出来,你还更安心些,不是么——!”
“既然如此,你什么都没有做,从我这里回去,跟你爹交差,你要如何交——!”
司马文玉这一刻果然是郑重了的,“其实,当我来到这府里,只看见这府里由你们姐妹两人相依为命后,我早就打消了要破坏你们生意的念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两个孤女无爹娘庇护,走到今天这步,肯定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因为怜悯,我一早就没有了要在你们府中做内奸的念头,你要知道,如果我真的对你有逆反之心,在你频繁走动宫里无暇顾及你生意的时候,我就能把你的帐做的滴水不漏,然后把你内部的商业机密散出去,叫官府的人,又或者跟你同类的人来竞争,你身后的粮铺,钱庄,便不会这么稳妥——!”
秦墨脸上看不出情绪,却是目光半敛,低头看茶杯里的水“那么,我还应该好好谢谢你喽——!”
司马文玉脸上也如之前一样镇定“你若是谢我,我自然不会推辞——!”
秦墨懒得再说,跟这种无赖说话,浪费她精力。
*
“那好,既然我们今天都坦白了,我们就把一切都干干脆脆坦白了好了——!”
那司马文玉作揖“那秦大国师还要跟我坦白什么——!”
秦墨坐定,抬头不在意的看他一眼,低头又举起面前的茶水“说说香香的事儿吧,香香每次进府,你是不是故意勾引她——!”
那司马文玉轻笑,俊脸上摇曳生光“如果我说是又不是呢——!”
秦墨抬头,不解“是又不是?!”
这是怎么个意思
“我这人喜欢到处留情,虽然多情却不滥情,香香小姐喜欢我,定是我身上有她喜欢的地方,但是我觉得其实这样也还不错,秦大国师觉得呢——!”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喜欢香香——!”
司马文玉一拂袖“香香姑娘,生动活泼,纯真善良,我自然是喜欢的。!”
秦墨一冷脸“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司马文玉端起面前的紫砂茶具,看秦墨一眼,轻吹上面的雾气
“我父亲在叫我进这府里来之前,就跟我说,秦家老板是个女的,而且是国色天香的美女,跟我年岁相差并不大,如果我有意得你的青睐,娶回家中也是好的,秦姑娘手下有巨大产业,我们家是焱国首富,如果姑娘嫁入我家,这不就是强强联合么,还有什么是我们在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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