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把人扶了躺着。”
一边的药童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走上来扶着那个病患躺下来,然后又去打水来给病患清除血迹。
阮白虞拿着针灸包,看着年纪各不相同的大夫,问了一句,“现如今,你们如何治疗?”
“只知道是疫病,开始是发热,后续病症暂时还不知道,现如今我们以退烧为主,只不过反反复复,根本不见效果。”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夫缓声开口回答。
阮白虞打量了一眼这个男人,然后走到药罐眼前,看着里面沸腾的药,随即用一边的空碗倒出一些。
仔细辨别了一下,阮白虞端着碗问道,“这药,谁配的?”
“老朽配的药。”一个年纪较长的男人站出来,开口道,望着那年轻的女人,眼里不自觉的浮上一些轻蔑。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刚刚那个是给你试药的?”阮白虞冷笑了一声,“一把年纪的人了,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就在那位大夫要说什么的时候,阮白虞抬手一摆,“麻烦你搞清楚了,这是疫病不是中毒,你这药摆明是催毒的,解决问题是要从根本开始,本质都拎不清,罗大将军,看戏呢?还不把人丢出去。”
罗延恩摆手让士兵上去。
等那个老者被拖出去之后,几个大夫走上去,围着那罐药研究片刻,看向阮白虞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这位姑娘……”
“我嫁人了。”阮白虞开口,随即给他们来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阮白虞,沅国修王妃。”
几位大夫看着这年纪不大的女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只听闻修王妃有勇有谋,现如今还会医术了?医术还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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