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大概一辈子都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吧。
助理顿了一下，明显是没有想到姜北辰会问起他的私事，他赶紧回答，“谢谢总裁关心，我们现在很好。”
“嗯，那就好，你出去吧。”姜北辰抬手，示意助理可以出去了。
助理很恭敬的走出了书房。
宋小雅还保持着瞪大眼睛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一脸的不可思议加难以置信。
僵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揉揉有些僵硬的脸，走到姜北辰身边，疑惑的问，“你刚才说……尚助理他……有女朋友了？”
“嗯，他女朋友和她在一起很多年了。”姜北辰点了点头，然后平静的回答她。
“很多年了？”这下宋小雅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姜北辰有她，尚助理也有女朋友，那姜北辰和尚助理之间怎么又是那种关系？
她顿时糊涂了，这丫太乱了。
难道这主仆二人都是脚踏两只船，然后达成了默契，相互不干预私生活吗？
难怪她上次问姜北辰，尚助理会不会生气，姜北辰很肯定的告诉她，说他不会生气。
但是，尚助理的女朋友难道也不在意这种混乱的关系吗？这个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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