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老了,快要干不动的时候,要将我扫地出门?
凭什么?我勤勤恳恳工作一辈子,生活却还是没有富裕起来?我还只能保持温饱?
凭什么?我真辛苦的工作,……我的老婆孩子却不能过上富裕的生活。
凭什么?……”
宋得之突然昏倒,薛仲扬及时抱住了她,“之之。”宋得之偷偷的拍了拍薛仲扬的手,薛仲扬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薛仲扬:这个女人!
薛仲扬抱着宋得之,看着职工代表们,深情款款的道,“我妻子昨天大出血,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今天担心我又被人打破脑袋,所以才硬要陪着我来。
我也是有妻子,有儿子的人,我能够体会各位的心情。”
“……”
“既然各位也不同意信昌纺织破产,那我今天就表个态,信昌纺织不会破产!但是……”话锋一转,“信昌纺织盈利也要,亏损也好,信昌集团不会每年给信昌纺织拨补助款。信昌纺织如果盈利了,信昌集团也不会要信昌纺织的一分钱!”
“……”
“信昌纺织整整亏损了八年,很显然,我三叔公,他们并没有经营的能力。我不会因为三叔公是我长辈,就置大家的利益于不顾,任由信昌纺织继续亏损下去。”
“……”
“今天,衬着大家都在,还是选出心的经理和负责人,重新商讨信昌纺织未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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