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瘣的少主,胆略过人,有勇有谋。”提到义渠遗部又找了不少帮手,嫪毐更加底气十足。>
“不错,听说这次羌瘣也会带着族人出战。”拓跋海说道,“毕竟,北面的狄族也都是受制于大秦许久,义渠亡国之后,他们也都是噤若寒蝉一般。”>
“哼,唇亡齿寒,他们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嫪毐冷声道。>
“侯爷,既然老主上那边没什么问题了,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制定以下咱们的策略了。”一直没有答话的刘元问道。>
“这个问题,本侯也思量许久了。”嫪毐沉声说道,“既然嬴政他要来雍城行冠礼,恐怕,太后这张底牌怕是保不住了,若是提前架走太后,想必咱们拖不到父王到来的那一刻。”>
刘元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尖声说道:“若是太后这个底牌保不住,那秦王不是还有其他的至亲吗,听说嬴政刚得了个二王子,如今,他五位夫人和两个王子,可都在咸阳宫中。”>
“对。”拓跋海在旁补充道,“听说还有两个祖母。”>
“呵呵,那既然这样,就休怪本侯无情了。”嫪毐阴冷地说道,“天下有谁,比本侯更了解咸阳宫。”>
是啊,别忘了,他以前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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