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就不怕吃饭的时候卡嗓子吗?
浏览地正头疼,赵弈仑熄了火,端着汤走过来,我对他表示深深的表示同情,“我想了一下,赵,啊啊啊,不行我想吐!”
他正要搀着我去卫生间,我忍住恶心,严肃认真地教导着:“以后,你还是,啊,该死的恶心感,让我缓一缓……好了,我接着说,以后你还是不要穿三角的内裤,不然鸡生和蛋生都会很艰难的!”
“什么鸡生蛋生,你又从哪儿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贼心不死地把电脑推到他跟前,那文章里面还有形象生动的插画,真的画着鸡和蛋,还有卡鸡和卡蛋的N多种情况。他满脸黑线地合上笔记本,
义正言辞地宣告着:“喝了酒就这个德行,以后你晚上哪儿都不许去,更不许喝酒!”
“啊,肚子疼。”我捂住小腹,没过多久全身上下变得湿湿黏黏的,像是要来例假。
起身准备找姨妈巾,一头撞在桌角上,于是卖泼耍横,干脆赖在地上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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