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伟走出来,闻言便嗤了一声。
“你以什么立场去告?白砂糖不是叶家祖传下来的,是锦夕自己发明的,你凭什么让她交出来?凭什么要给你分红?况且她有谢家撑腰。谢太守是整个沧州最大的官,有谢家给锦夕做靠山,你要怎么告?难道娘还想去京城告御状?”
他眼里讽刺愈加浓厚,嘲笑母亲的天真愚蠢。
胡氏脸色青白交加,恨得咬牙切齿,“她可是姓叶,现在赚了钱有了名,孝敬我这个长辈也是理所应当,否则就是不孝!叶鸿远还等着考举人考进士,我就不信他们全然不在乎名声颜面。”
叶鸿伟眼中嘲弄更浓。
他娘有时候是挺精明,但也只是小聪明,眼界仅存于兜儿里的几个银钱。若论远见,甚至还不及二房婶婶。
民不与官斗,便是街头乞儿都明白的这个道理,他娘却不懂。从前叶家没靠上谢家这颗大树的时候,他们都斗不过。现在不自量力的撞上去,只会被撞得粉身碎骨。
叶鸿伟懒得与她讲大道理,只丢下一句话。
“如果你不怕挨板子,就尽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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