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取暖器瞎哆嗦。封恬端了两杯热水递给他们,然后把药递过去,“吃吧,防止感冒。”
“哥哥……”若琳可怜巴巴地看着苍生。
苍生摸摸她的脑袋,“怎么回事?”
“不小心掉水里了。”若琳说。
聂意道:“我是被迫的。”
封恬把两人喝剩的水拿走,耸肩道:“幸好你当时不在那里,不然老婆和妹妹你肯定得得罪一个。”
苍生看了聂意一眼,眼神炽热,聂意缩了缩脖子,你好好的看我干什么啊!你还看!
“还冷吗?”苍生问两人。
“已经好多了。”若琳裹紧了被子,抽了抽鼻子道:“哥哥我好饿。”
聂意吐槽道:“你无时无刻不在饿。”
封恬把空间留给里面的一家三口(?)走出去,眼神有些黯淡。监狱里的人诸多是忙碌的,这里存在阶级统治,只不过他们几个没有受到波及罢了。
封恬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两手揣在兜里往外走。
霍克白正巧啃着半截玉米走出来,看着封恬的背影道:“宝贝,你要去哪?”
“咱们的鱼竿还扔在湖边呢。”封恬说:“我去拿回来。”
“不要自己一个人走,我陪你去。”霍克白把玉米递到他唇边。
封恬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你不去换衣服?”
“一不是女人二不是零,哪就这么娇弱了。”霍克白道。
封恬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你瞧不起零吗!有本事你今晚别上床睡!”
霍克白摸着他的背心道:“老婆不气不气哦。”
封恬哭笑不得,把他的玉米抢走,自己啃起来。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要不带你去兜风?”霍克白揽着他的肩,往监狱外走。
“大冷的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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